天还未亮,宫远徽便睁开了眼,这个时候他该练功起床了,扭头一看,脸有些不自然,他昨日只是想靠在这一会,打量云为衫,可能是困意来了,他索性就在这睡着了。
好在一整晚她都未曾察觉,后半夜她整个人靠过来,倚着他睡着了。宫远徽先是一怔,随后抿唇无声浅笑。
昨日是他睡的最好的一次。
他这宫里安静的可怕,只有满屋子的花灯陪他,宫远徽经常是睡不着的。
他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将某人横放在他胸口上的手。
云为衫乌黑的长发胡乱遮住了她小半张脸,睫毛浓密细长,肌肤细腻吹弹可破,宫远徽的视线渐渐往下,腰也是又细又软。
宫远徽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眼中的光往下沉了沉,窗外的天渐渐有了些许微光,由黑转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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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睡的还算安稳,一开始有暖和的来源处,她下意识靠过去,后来就不太好,梦到有人追自己,这个梦又沉又累。云为衫缓缓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真的觉得身体有某个地方泛着细细的疼。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屋外守着的婢女立马进来,低着头递上早已备好的服侍,她更换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之前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疼不是错觉。
她的腰上有几个明显的掐痕,这具身体又娇嫩,瓷白细腻的肌肤上轻易就被留下了印子,还十分明显,青青紫紫的看着都疼。
云为衫一脸似是茫然,眉头微皱。
看着侍女给自己编的头发的小铃铛,神色不明。
此时打开的房门处传来物件轻叩的声响,便见宫远徵一手持刀,另一手端着一个小碗站在门口。
他今天也穿了白色,但不是纯然的白,而是靛蓝色为底,其上染白。驳杂交织,像是冬夜里,雪落在了静而深的湖面。
白色丝线重叠盘绕成的缠枝纹从衣领处向下延伸,勾勒出少年人修长有力的身躯。
格外的好看。
侍女当即福身,立马退出去,云为衫也已起了身,正要行礼,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药碗挡在了她的面前。
泛着黑青色的药汁带了草木的清香。
宫远徽:你的药。
云为衫:多谢徽公子。
云为衫并无犹疑,接过宫远徵手里的瓷碗便仰头将药喝了下去。
这次的药不苦,但看起来还是那黑乎乎的汤药。
宫远徵意外一瞬,唇角却不由放晴。
在这之前哪怕这药并无剧毒,可这苦拉拉的味道,云为衫总是皱着眉头喝的。
她这是在讨好自己吗?难道是因为她娘亲的事?
宫远徵嘴角一抿,面上蒙上阴霾。
宫远徽:你若是不想喝,也不用勉强自己的。
云为衫听到前方传来少年情绪不明的问话。
云为衫:没有,我喝药这段时间以来确实觉得身体强了不少。
云为衫说的真心实意,看起来不似作假。
宫远徵按下心下不自觉冒出的喜意。
宫远徽:那是当然,这医药这方面我最在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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