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宫远徽从靡梦中醒过来,看见身下脏乱的床单,脸上又红又燥。
他沉着脸走进浴室,将桶内的冷水浇在身上。
水珠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下滑,身体内的燥热逐渐平静下来。
宫远徽刚刚梦到了云为衫,云为衫还是穿着昨日那身素雅的长裙,衣带却是松松系着,衣裳松松散散,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形。
一双玉手莹白如雪,领口处散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丰盈。
梦里的她很大胆和不安分。
云为衫:徽公子,我信你。
她肆无忌惮的攀着他的身体,纤细的手指点着他的心口,千娇百媚。
杏眸氤氲着雾气,唇瓣微微张开,瞧着无辜极了。
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落在男子眼里有多么的诱人。
他跟着沉沦了。
等睁开眼睛,宫远徽想到梦中的场景,思绪杂乱。
宫远徽一心在制毒,对于男女之事更是嗤之以鼻,自己向来清心寡欲,严于律己,没想到自己还提醒哥哥多提防上官浅,自己却有了想法。
宫远徽不由得抿了抿嘴,今日那虫子他没掏出来,就藏了起来。
和云为衫坚定相信的目光对上,听到她说信自己,也不怕自己。
空气似乎在这粘腻的氛围中停滞了。
宫远徵眼神飘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打破现在的氛围,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便落荒而逃。
回到屋子,便发现自己的暗器襄袋不见了,急匆匆地跑到角宫,宫远徵到了角宫后,不光没找到他怀疑的上官浅的证据马脚,还要给她道歉。憋屈得很。
宫远徽忍不住连想自己是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今日诸事不顺。
起身去窗户那看到那边屋子黑乎乎的,一想到自己因为她睡不着觉,她倒是小没良心的,睡的香甜,心里越想越不得劲。起身去云为衫的屋子,守在屋外的下人看到宫远徽皆是一愣。
原本以为特意让他们守着这戴着面纱的姑娘的屋子已经很特别了,这大半夜他们宫主不睡觉,还悄悄跑进人家姑娘屋子。
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宫远徽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自己的住所,他为大。宫远徵轻而易举就进到了她的卧房。
云为衫侧身蜷着身子睡着,唇瓣微启,贴身的寝衣身上裹在了身上,勾勒出曼妙窈窕的曲线。
宫远徽眼神暗了暗,端起桌上的茶杯倒满一饮而尽。
宫远徽背靠着梨花雕木的床头,轻衫薄衣,衣领微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熟睡的云为衫。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突然想到了她柔弱的模样,应当不会武功。哥哥说,宫门还有无锋刺客……
上次就有无峰的人刻意来刺杀她,万一他平时不在,被人刺杀了,屋外的下手未必守得住。要不要教她一些武功来防身呢。还是教她用毒呢?
她好几天没喝药了吧,明日开始该给她喝药了。明明只是强身健体的药,身子骨弱的很,她还怕的很,要不做些药丸,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她有喜欢什么东西吗?喜欢吃什么呢?要不要给她寻一些好看的衣服首饰。
省的她总想回家。
上官浅那个女人处心积虑想着给哥哥准备礼物,说是情人之间的事。她好像没给自己送过什么东西,宫远徵想至此处,轻掐了下云为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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