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往回走,回想方才俩人拥在一起,心里不得劲。
宫远徽扯着嘴角邪邪的一笑,那漆黑的眸底,似乎凉飕飕的。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
反正他不舒服,别人也不能舒服。
宫远徽一进门就见她低垂着头,看不到她的脸,恶意满满的说道。
宫远徽:伸出手来。
云为衫抬起头,双眸含着泪,娇媚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美目盼兮,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像极了惨遭欺辱的凄凄惨惨的小猫。
宫远徽:你哭什么?
宫远徽:我又什么都没做…
宫远徽的声音越来越低,背在身后的手里东西不安分的动了动,最后脸色不自然。
云为衫:我想回家。
云为衫:我只是想回家。
云为衫说的情真意切,容颜娇美如画,双眸微微泛红,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顺着洁白无暇的脸颊往下滴,瞧着很是委屈。
意识到他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凶,把手中的东西悄悄收起来,顿了顿,宫远徽放缓了声音说道。
宫远徽:你别哭,过段时间会送你回家的。
云为衫:真的?
云为衫这才绽开笑容,眼角弯弯,眼中满是惊喜,捂住宫远徽的手,期待的看着他,宫远徽与她目光交汇,喉结微动,眼神飘忽。
宫远徽:真的。
宫远徵逐渐漫上绯意的耳垂,脸也有些烫。
云为衫知道她处境也是无能为力,放自己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宫尚角那人冷酷无情的脸,方才她与他离的那么近,她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意,他太过危险了,让人想远离。
疑心颇重,他不相信自己。
眼前这个宫远徽,除了一开始喜爱拿苦苦的汤药吓唬自己,倒没对自己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云为衫不动声色的看了他发红的耳垂,有些讶异,身前的少年好像一直在打破她对他的既定印象。
只是她多看了俩眼铃铛,便察觉到,他这洞察力敏锐。
本以为是个不好相与的聪慧小少爷,这几日相处发现他其实心肠不坏,还容易害羞。
他看着比宫尚角好说话些。
云为衫:我当时出事的时候,娘亲也在。
云为衫贝齿轻咬着红唇,泪痕不知何时挂满了脸颊,后面的话细细软软,带着哀求。
云为衫:我心中担心娘亲出事,徽公子可否帮我派人回去老家看看娘亲的安危?
云为衫把这希望寄予宫远徽身上,她祈求着他。
宫远徽眸子定在她衣袖滑落,赤了了抱着他手臂的腕上。
还真是……烦人的很,宫远徽身子是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他是从小就和各种各样的毒打交道,世人都怕他,他没被女子亲近过,也没被人信赖过,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宫远徽:你就这么信我?
云为衫轻轻的点头。
云为衫:徽公子是好人。
宫远徽愣了一瞬,突然“噗嗤——”笑出了声,云为衫疑惑的歪歪脑袋。
宫远徽:果然漂亮的女子最会骗人。
宫远徵笑容并未收敛,似乎隐隐有着越笑越大的趋势。
宫远徽:别人都怕我,用毒折磨他们,你还觉得我是好人?
宫远徽长睫微不可见地颤了下,被袖摆遮住的手不自觉握拳,攥得紧紧的,像是在紧张什么。
云为衫:我信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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