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说话,我问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宫远徽分明在笑着,云为衫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随时有被折断的可能。
她磕磕巴巴,语气担忧,握成拳的小手还挺用力,细白的小指头都泛红了。
云为衫:徽公子,你的胳膊受伤了,要不要及时…处理?
宫远徽:什么?
绕是宫远徽,也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她竟然关心自己,他的视线落了下来,软白的姑娘跟猫崽子没两样,那双雾气弥漫的水眸,仿佛快哭了。
该不会是被他吓得吧!?
动不动就泪眼汪汪的,爱哭鬼!
他眉眼一弯,忍不住轻笑出声。
宫远徽:你在关心我?
云为衫只是在想,他方才好歹救了自己一命。
那股子血腥味一直都在。
心里忍不住担心。
当下就又后悔了,她差点忘了这人总爱欺负她。
还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步步逼近自己。
云为衫垂首不语。
恰好此时一阵夜风拂过,微微掀起两人的发,带来深秋的凉意。
见她不由得打个寒战,身前的俊秀少年走近一步,替她挡下了身侧而来的风。
然后也不继续深究,不耐烦地说道。
宫远徽:赶紧跟上我,磨磨唧唧的。
宫远徵却仍眉头未解,只转身又带头大步向前走去。听到身后之人匆忙跟上的脚步声,又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此后便是一路无话。
这条回徵宫的路,宫远徵从前都是一个人走。年幼时偶尔会有哥哥相送,那便成了他为数不多珍藏于心的温暖之一。
如今身后默默跟了个他总喜欢逗弄,欺负的姑娘,不远不近,但在这夜色沁凉的场景,宫远徵却觉似有暖意从她身上传来。
没想到会有一天有人陪着自己走这条路,总算不是一个人了。
一片静谧中,二人已步入徵宫。
宫门四大主宫之一,自然一派宏伟开阔。只是唯有一人居于宫内,了无人气,难免有些清冷寥落。
宫远徽:你就住在我旁边,有什么事,记得要喊我。
宫远徵就吩咐了侍女出来整理屋子。
云为衫站在屋子门口,安静地看着侍女们动作麻利地来来往往。
她的侧后方,面如冠玉的黑衣少年倚在廊柱上,抹额上镶嵌的宝珠在灯下折射出熠熠的光。他低垂着眼眉,被光影偏爱的眼窝显出几分深邃,右手习惯性轻抚着腰间的暗器囊袋。
他本不必等的。
等一切安置完,宫远徽刚转身, 一直半垂着脑袋的云为衫,悄悄抬眸,看了他胳膊一眼,开口小声说道。
云为衫: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宫远徽一愣,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勾着嘴角一笑。
宫远徽:好呀。
宫远徵屋内黑乎乎,只见他一脚踏入,也不点灯。
云为衫:公子,这里边好黑。
云为衫能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却不说话。
云为衫:那我帮你点吧。
云为衫借着月光走到烛台前,摸索到了后面的火折子,点亮烛台。
拿着烛台把桌子上的灯点亮。
云为衫:药膏在哪?
宫远徽默默的看着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那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云为衫走上前看了一会,脸有难色,转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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