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转身迅速扯过云为衫的胳膊,将她拉在自己身后。
这人没轻没重的,握着云为衫的手腕极为用力。
云为衫吃痛暗叫一声。
云为衫:疼……
不知是不是云为衫的错觉,抓着她胳膊的手松了松。
宫远徽: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呆在我身边。
宫远徽:别出声。
一片白雾之中,云为衫攥紧宫远徵的衣袍,紧张的观望四周,即使什么也看不清。
忽而耳边传来一丝异动,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眨眼之间,宫远徵手背青筋暴起,拽住云为衫的手腕往一旁带去。
云为衫听到隐隐的闷哼声,她好像闻到血腥味。
宫远徵声音冰冷至极点。
宫远徽:你找死!
宫远徵气息起伏剧烈,一手护住云为衫的同时,迅速从腰间取出暗剑,朝逃跑的方向掷去。又是一声闷哼,还未等她仔细反应,宫远徵把斗篷一脱,罩在云为衫头上,拉着云为衫奔出屋子。
披着宫远徽的斗篷,他的斗篷暖暖的,还带着少年的体温和他身上特有的药草清香。
这样太亲密了些。
云为衫悄悄的透过缝隙看着他。
宫远徵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挣开的机会。
宫远徽:本来哥哥让我明天再安排你随我去徽宫的,看来已经不安全了。
宫远徽:这屋子也别住了,跟着我走。
云为衫眼眶红红,浅声回答。
云为衫:嗯。
云为衫是因为极度的紧张,让她的脑袋一阵空白恍惚。在她短暂的人生中,从未跟死亡如此接近过。语气也是瓮声瓮气的。
云为衫:你能松开我吗?
云为衫:好疼。
宫远徽一双狭长眼眸,不起波澜,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去往徵宫的宽大长廊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携而行。身着白色内衫长裙的姑娘整个人在宽大的斗篷笼罩下落后半步,默然跟在一袭黑色锦缎长袍的少年身后,亦步亦趋。
那名无锋刺客不知去了哪?查无所踪,宫远徽突然要带云为衫去徽宫,她微微一怔,张了张嘴,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若是在今晚之前,她定是不愿去的,毕竟他在她眼中坏的很,每**她喝苦的汤药,还动不动往她嘴里塞些不知名的药丸,故意惹怒她,气她。一看到他邪魅的笑意,云为衫都恨得牙痒痒。
云为衫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为了救自己受了伤。
一片沉寂中,唯有身前少年行进间,发上所系的银铃发饰或相互轻击、或斗篷一角拂动时的细碎轻鸣。
云为衫的视线不自觉地被那清越之音所吸引,她盯着身前之人肩侧一绺墨发上的小巧银饰,看它随之小幅度地轻摆,听它细碎地清吟。
云为衫也是第一次觉得这铃铛声悦耳。
习武之人对他人的视线自然敏感,前方少年蓦地停下脚步,那随之而动的银铃也安静下来。他侧身回头看向她,肩旁的那绺发丝隐至身后,云为衫便看见了他似有绯色的耳廓,连忙低下头。
宫远徽:你盯着我干什么?
宫远徽身形颀长,稍稍弯腰俯身,轻易便笼罩在她上方。
云为衫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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