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双眸紧眸,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下来,经过她白皙的颈侧,缓缓滑落进领口……
身上的被褥被她掀至胸口,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雪肤露出了一大片。
宫尚角将云为衫身上的被褥严严实实的给她盖好,手指轻触她的脸颊,又碰了碰她的额头。
手下的肌肤炙热,如被火苗烫过。
她发热了。
还真是弱不禁风。
宫尚角的眉头缓缓蹙起,命人将会医的属下叫来。
不重要的配角:这女子身子本就弱,估计这几天心神不定,又受了伤。这才发高热,先煮副退烧的汤药。(属下)
这侍卫默默看向宫尚角,等待他的指示。
宫尚角自小长大,受过的伤无数次,哪次都比她这严重,也没见自己如此虚弱。
宫尚角轻嗤一声,摆摆手。
会意的侍卫立马退下去。
她雪脯起伏得快,柔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
但她嘴里仍旧呢喃听不清的话,只有凑近嘴边才能依稀听见。
类似什么别杀我,别过来之类的,那模样可怜柔弱的很。
宫尚角凝视着床榻上睡的不安稳的女子。云为衫出了一身的汗,身后的墨发也被打湿了,他伸手将一缕散落到她脸颊前的秀发捋至她的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男子的存在,云为衫的脑袋朝一旁歪了歪,小脸轻轻蹭了蹭男子的手背。
宫尚角微微一愣,立马抽了回来,背在身上的双手握了握,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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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抬目一看,就见那不远处的客栈红光冲天,巨大的哔啵声不绝于耳,白厚的浓烟如同浮浪,正不断地从门窗的缝隙中滚滚而出。
宫尚角脸色凝重,这无峰越来越无法无天,要不是他们警觉,岂不是都要葬身这火场之中。
侍卫把宫门传来的一封密信交给宫尚角。
将密信拆开,快速浏览了一遍,眸子沉了下去。
宫尚角:速回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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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队伍,马不停蹄,连夜赶回去,早已有人在那,见宫尚角回来,立马把大门打开,宫尚角骑着马往大殿赶,才入了院门没行上两步,宫尚角骤然停下,转头吩咐。
宫尚角:先把她安排在角宫。
宫远徵远远的看见哥哥身影,眼中立马一亮,匆匆跑过来。
宫远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马车被人牵着往角宫走,黑夜里隐隐约约的,他还是看到马车上被人抱下来一人,身材娇小,长长的墨发,应当是个女子。
宫远徽嘴角微微一抿,看向宫尚角,想开口问,见哥哥脸色凝重,他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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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这一夜也并不好受,一会有人强势的逼自己喝苦苦的东西,一会又有一股刺鼻的焦味直冲鼻端,她很不舒服,却挣扎的醒不来。
垂下的帘幔遮住屋内的人影,烛光随风摇曳至燃尽,红木小圆几上的汤药在隐隐冒热气。
薄纱轻幔遮住阳光,云为衫缓缓睁眼,手撑素色锦被,身子有些无力,她慢慢坐起来,脸色仍有虚弱的苍白,但血色已经回来了些。
云为衫长发乌黑,纤弯卷长的睫毛微颤,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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