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哭声震天,纯贵妃终究没坚持多久,还是去了,临死前还固执的望着撷芳殿的方向。
却没想到,不到三个月,永璋也跟着薨了。
大朵的云遮住了阳光,远处传来几声鸦叫。
养心殿。
皇上喝着闷酒,告诉进忠,自己哪怕追封永璋为循郡王也于事无补。
“奴才知道皇上伤心,这不是今年的木兰秋狝都停了吗!”
进忠还以为皇上真的为纯惠皇贵妃和珣郡王伤心,刚应和了一句,还没劝呢,皇上就又对寒氏心里念着寒企一事抱怨上了。
永璋是刚去世没几天,自己的儿子在他心中也就这么点地位。
进忠现在庆幸自己接受了太后的命令。
反正不是自己下药,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进忠,你说,那寒企究竟有何魅力,能让香见如此痴心?他不过是一个寒部的平凡男子罢了。”
皇上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不甘,就算因为太后的劝说,香见对他的态度有所软化,但一直不肯彻底接受他,总是让他再等等。
进忠微微躬身,将酒满上,答道:“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同族,有着共同的血脉与记忆。再者,寒主儿在遇到皇上之前,未曾见识过世间奇伟之男子,自然容易被寒企所吸引。”
正说话间,内务府派人将皇上为寒香见特制的宫装呈了上来,华美而不失清雅。
“皇上,这是为寒主儿准备的宫服,是否现在就送去承乾宫?”
皇上沉默片刻,随后站起身来,酒意已有些上头,他决定亲自前去。
“好,随朕一同去承乾宫。”
承乾宫内,烛光柔和,寒香见正静静地凝视着桌上那座来自西洋的钟表,那钟表的滴答声,似乎在诉说着时间的无情。
皇上带着几分醉意踏入,见香见如此专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渴望。
“香见,穿上这件新制的宫服,让朕看看。”
寒香见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她抬头望向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还是默默接过宫服,缓缓换上,那一刻,她仿佛穿上了沉重的枷锁。
皇上看着眼前的寒香见,美得令人窒息,却也遥不可及。
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猛地上前,紧紧握住香见的手腕,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香见,你为何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属于朕?”
寒香见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入了冰窖。
她想起了太后那日的承诺,答应她死后可以和寒企一起葬在故乡,想起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
那日,太后走进承乾宫,挥退了伺候的人。
“寒香见,”太后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初进宫那天说,你与寒企之间的感情,情深似海,可有此事?”
寒香见跪坐在柔软的织锦垫上,目光坚定地望向太后,那双眸子里既有决绝也有柔情。
“回太后,我与寒企之情,确如太后所言,至死不渝。”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心底挖出来的。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似是在回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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