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要去,去他身边问,问清楚了,若是他不愿意了,那就一命抵一命吧。”
听着巩盛的回答,离殊抱住了巩盛,把脸埋在巩盛胸前,留下温暖的一片泪水,闷声道:“盛哥……不是说好,不离开了吗?”
巩盛知道柳庞竹的心性,虽然他与柳魄逍从小就不亲,但是是骨子里的父子关系。断然不会因为自己杀了一个从小就不亲近的人而杀了自己的。
只是他没有把握,也说不一定……傻小子会呢。
“对不起,殊儿,我……”
一时间,巩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人是他一怒之下杀的,这杀父之仇总归是要还的。
离殊擦干了泪水,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冲巩盛笑道:“没事,我……就算你死了,我就去找你的魂,等你轮回,来找你。”
巩盛揉了揉离殊的眼睛,笑了笑,轻声低骂了一句:“傻子。”
离殊看着他,两人不语,站了一会,离殊才把人含泪推过去,背过身,不在看巩盛。
在看他怕忍不住,忍不住地想把巩盛留下来,留下来自己去。
巩盛见离殊不再看自己,或许是怕他见了自己最后一面会狠不下心来吧。
也不愣着,巩盛走到两个小孩身边,元邹民没醉自然看清是谁,懒懒的叫了一声:“皇叔。”
柳庞竹也抬头看着巩盛,这几日他一直躲着巩盛不见,就是不想……想起柳魄逍来。
离殊安静的回到房间,抱着睡熟的离栀言伤心欲绝的哭。
巩盛看着柳庞竹用含泪的眼睛看着他,也向元邹民讨要了一壶酒。
喝了一口,解口。
巩盛坐在两人中间,抬头也看着明月,但他心里想的确是天界上玄月宫门前的月季开了没有。
三人坐在长廊下,谁也不出声。
最后巩盛笑着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我巩盛养大的,其他人都羡慕着,可是里面这么多年的辛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元邹民与柳庞竹不语,听着巩盛说。
巩盛:“你们还记得元凌刚来的那时候吗?我们总笑他,但没想到陛下一声令下,我又要给他带孩子了,那时候我心里特别难受。”
巩盛看着柳庞竹与元邹民两人,他那时候心里是真的难受,被人冤枉拱手相让刑部尚书一职,然后又给皇帝带孩子带到现在,虽然现在他能上战场,但陶玖对他……是满脸的不信任。
可是每当劳累回家,三个孩子总是会围着他转,他很欣慰。
他巩盛是粗人,就爱武刀弄枪,没想到元凌不喜欢,他也是寻遍了大半个江湖把教书先生都请来,也不见元凌学。
却唯独对知㬊情有独钟,没办法侄儿子要,也不能总困着。
元邹民忍不住插了一句:“当然记得,皇叔你当时照顾不过来,差点把自己给累倒了。”
柳庞竹也附和道:“对。”
巩盛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一脸欣慰的笑着:“是啊,那时候你们都还没我大腿高,现在都这么高了。”
柳庞竹看着巩盛,巩盛也在看他,柳庞竹抱着巩盛的腰靠在他怀里,闷声道:“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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