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那就要解决这个源头,不该让他祸害人间。
西域经过这一战确实是安分了不少,不仅贴在脸的上来立盟约,还心一急的与大元签了不少条约。
不过也让西域王高兴了不少,绑上这样的大佬,不把腿抱紧点,他都感觉害怕。
快到了初春,离殊本就身体薄弱,如今造这一遭,脸白的与小雪没什么两样。
晏清的葬礼下了,柳庞竹也没露个面。
是啊,柳魄逍也死了,死在巩盛手里。
或许人各有命,就像叶子落了,它把全身献给养育它的大树;海里的鲸死了,把自己最后的身体献给万物。
人只知索取,不知回报,那是该遭天谴的。
仙,妖,魔,鬼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我们要去欣赏的风景,有太多太多我们要去体验的风光,所以无论命是如此,我们都该活下去。
死不是唯一的解脱,挫骨扬灰才是。
小雪停了,云边渐渐发亮,照的大地湿润一片。
柳庞竹回来时,府上没什么人,就只有元邹民一人坐在长廊里喝闷酒。
入了夜的南宸是冷的,不比以前。
见是柳庞竹回来,元邹民向小时候那样向柳庞竹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柳庞竹也是没在原地多呆,抬起脚来就往元邹民身边一坐。
柳庞竹:“喝闷酒呢?”
元邹民:“美人没了,当然是要喝酒尽兴而归家的。”
他笑笑,抬起酒来又喝了一小口,元邹民没醉,这风吹的冷。
元邹民抬起手来往柳庞竹面前一递,笑道:“喝吧,喝得尽兴点。”
柳庞竹看了一眼元邹民,接过来扬起头来就喝了一大口,不带喘气的。
这酒是烈的,元邹民都不敢这么喝。
这一口喝完,柳庞竹没出声,静静的拿着酒瓶子坐着发呆。
元邹民是大概看出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
至从这场战打完,各有各的心思,烦乱不已。
孤影一直抱臂靠墙站着,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元邹民和柳庞竹,离殊吩咐他,两人心性小,难免不了会伤心一场,只是现在正是接交南宸的时候,还是要把这胡孩子些看好了。
离殊站在月下,穿着毛裘斗篷,抬眼便能看见两位少年独饮寒酒而醉,不由的有些心疼。
巩盛被离殊吵醒了,他穿衣起身走出房门环腰把离殊圈在怀里取暖,也向着离殊的眼神看去。
是两人在一起独醉一番呢。
看着柳庞竹坐在那里靠着柱子抬头看着月亮,巩盛不由的有些心疼。
庞竹,没有父亲了,没有家了,和自己一样都要忍受这份亲情。
他放开离殊抬起脚来就向柳庞竹那走去,还好离殊反应快,把人拉住了。
“你过去也没多大事,你把他养大,他的父亲死在你手里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只是我们不问,他不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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