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小雪飘落。
这京城的风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风,这京城的雪成了打死人的恶雪。
没人经得住这风雪的打击,愈发的寒冷越让人觉得寒心。
寄出的信已经有了许多封,可却未见回信。萧锦靠在窗前看着外边的景色,不禁流出了泪水。
连窗外的景色都比自己还自由,而自己却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突然,一阵忽远忽近的脚步声传来,那人自认为落脚很轻却未知萧锦早就入耳。
那人顺着进来,离萧锦不远便停下了脚步,他看着萧锦屹立在窗前像只被圈养的鸟儿,一直向往着牢笼外的世界。
萧锦被人盯的难受,她回头看着,愣住了。
这人到不把自己当外人,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给自己上了个茶“不必愣着,本君就随便看看。”
“你……你,为什么?”萧锦放下紧握的手,自然下垂在身侧。
“不为什么,只因你不该入这宫中来。”君撷抿了口茶,抬眼望着萧锦。
萧锦听了这话,她冷笑了几声,走到他面前坐下“你以为我真愿意来这鬼地方吗?若不是他与皇太后置气和我爹爹串通,若不是以那人的命相逼,我会到这里吗?我所向往的不过是他说的边塞生活罢了。”
“哼,哼”君撷冷哼了几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眯眼打量着萧锦,这女人在想什么,他怎会不知道。
上次出逃,被陶玖当场抓住杖毙了阿零,她有多记恨陶玖,可想而知。萧家现在想除掉陶玖不是一两天了,如今萧锦这番出逃上演不仅让陶玖躲开了上次的刺杀还让萧家折了大半的兵力。
萧锦骨子里的傲娇瞬间在君撷眼里化为了灰烬。
萧锦道“我知道你与陛下的关系,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出宫。阿零已经为了我折了性命,我现在已经无任何人可信,只有你。”
“为什么非是我?”君撷反问。
“你很讨厌我待在他身边。”
“呵,只要我让他下不了床,他自然来不了你这。”
“你……”
萧锦又揣紧了手,她咬牙身体气的发抖,双眼冷冷盯着君撷。
君撷则安之,而不慌乱,仿佛看萧锦就是看一条养的小狗一样。
“呵呵,国公大人可真是爱憎分明不曾有一丝懈怠,既然眼里包不下沙又何必勉强自己呢?”萧锦靠在圈椅上,试图用激将法来激怒君撷。
可君撷哪吃她这套,反而不急不慢的又给自己有上了一盏茶,抬眼看着萧锦“不是勉强自己,是在提醒自己你是萧家人,必!须!死!”
君撷特意把后面的三个字拉重了尾音,萧锦听了不但没有被吓一跳,反而冷讽一笑“就这?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我还巴不得呢。”
“巴不得?萧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君撷留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萧锦坐在原地看着桌上的檀香,她终于憋不住红了眼眶。
她活得真的好累,为什么陶玖不弄死自己,为什么……
明明自己犯下了这么大的错,却像个无罪的人活着。
君撷踏出了凤鸾殿,转角处芖秋突然蹦出来,君撷被吓了一跳他好想弄死她,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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