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散散的小雪下了数日,边疆的形势却没有减弱的气象,西域虎视眈眈地盯着南宸这块让人宰割的肥肉。
现在南宸无主在位,只是个代打王爷,柳魄逍被秘密看管着,西域的人根本查不到如何消息。
西域找不到柳魄逍,开始蠢蠢欲动。想大肆侵犯南宸的主权。元邹民与柳庞竹已经在城外驻扎了数日。
西域这样,巩盛也曾几次去敌对探过消息,回来都是伤痕累累,他不敢让离殊知道,每次都清理好了背上的伤口才上床抱着熟睡的离殊睡过去。
今日也如往常一般,巩盛一身血衣撑墙翻身进了城门,肆严与他对接。
肆严带人放火烧了西域的粮草,还顺手牵了两匹马。
两人把西域军营搞乱后,暗自窃喜平静了一会儿,肆严扶着巩盛回到府中,替巩盛清理着伤口。
肆严抬手揭下巩盛的后背,新伤加旧伤血到肉模糊不清,直到后背侵露出了很浓的血液,肆严一手拿着沾有水的丝巾轻轻擦拭着。
巩盛疼得闷声不响,额头却又大滴大滴的冷汗掉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地毯,肆严看着忍着不发出声音的人,他不由的闭上了双眼,随后又睁开,他知道有多疼。
“疼吗?”肆严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口问了出来。
巩盛含泪轻笑了两声,不知道是笑肆严傻13还是如何,最后只听他虚声道“老子什么没经历过?被捅了一刀都能活下来,这个算什么?”
以前与魔界的神魔大战时,巩盛偏心脏处被捅了一刀,还被打断了筋脉,最后靠着心里的一丝执念而活了下来,那让人岌岌可危的感觉,瞬间就像定时炸弹一样绑在身上。
肆严换了两盆温水,到第三盆换水时,他遇到起夜的离殊,只见离殊挺着肚子,手吃力的打开门。
离殊的月份越来越大了,正巧碰上这些个事,又没一个信得过的人在身边,不然巩盛怎么会费劲的去西域又花费不少时间回府。
肆严走过去扶住离殊,他低声问道“王妃怎么起来了?”
“今日我睡的不太踏实,眼睛皮也跳的厉害,醒来见不到巩盛,心里有些发慌,就想着找找看。”离殊习惯性的冲肆严笑了笑,随后开口解释。
肆严笑了,他道“这是想王爷想的紧了,王妃先去睡一会吧,等醒了王爷自然在身边了。”
离殊刚刚到门口,却又被给带回了床边,他哭笑不得,只好上床睡着。
肆严确定离殊睡熟了才抬脚离开,他慌忙端着水跑到书房,只见巩盛在为自己上药。
肆严抢过巩盛手中的药,巩盛道“太慢了,做什么去了?”
肆严看着巩盛背上分布不均匀的药物,嫌弃的眼神扫过“回老大爷,遇到你媳妇儿了。看不到你,心里发慌。”
巩盛猛的转身想要听的再清楚一点,却把药给洒了一地,肆严怒道“你TM能别动吗?往炮台上冲,也就你这傻X干的出来。”
“再不冲,那东西就冲你来了,到时候我怎么和驰伊交代?我怎么和芖秋竹墨交代?”
巩盛被拉回正轨,疼痛的直起背来受着。
肆严沉默不语,替他包好伤后,巩盛活动了一下身体,肆严替巩盛更衣,巩盛问道“看得出来吗?”
肆严摇了摇头,巩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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