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盛安抚着怀里的人,他不由的皱起眉头。
这都是哪门子的事,一人惆怅一人哭泣。
良久之后,离殊的哭声渐渐消失,恢复了房间的安静。而房外的笛声却还在宛转悠扬的伴随着风吹雪落的声音四处漂泊。
闻之,肆严破门而入看着孤影坐在屋檐下吹笛,他轻功起身落在他身边,夺过孤影手中正表演着的笛。
孤影没有恼怒,他只是低头看着雪白的“地”沉思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朝肆严说道“突然觉得自己挺对不起离殊的,明明说过不会置他与水火之中,却让他一次次在险境前来回徘徊。”
肆严听了孤影的话,并未回答他,反而握着笛的那只手紧紧捏着。孤影也不着急,两人便在屋檐上沉默不语,各自思考着。
良久之后,肆严才开口答到“你只是他的下属而已,守护好主子是必然的。只是你已经僭越了一个作为属下的本分了。”
肆严这话瞬间让孤影觉得自己可笑。是啊,他不过是离殊的一个属下而已,在想些什么。
孤影只好装晕,抬手抹过脸,叹了口气与肆严说道“当然,他不过是我的主子而已。可以把我的笛子给我拿回来了吧?”
话落,孤影抬手在半空中向肆严讨要着自己的笛子。
肆严看着眼前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刚刚不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现在倒是伪装得好。
与那厮一样,都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肆严把笛重重打在孤影手掌中,孤影紧紧握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因为这是他从家乡带出来的唯一物件。
他以前可以为了离殊这些都可以成为身外之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家,他有心之向往的地方——蓬山。
他必须要活着回去,他还没有想够蓬山的风风雨雨。
肆严还想要把笛给收回来,去被孤影突如其来的惊人力气给惊住了,他拾不动只好放开。
孤影看着手中冰冷的笛管,他左手托着右手在光滑的笛管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生怕弄出一点毛病来。
肆严白了孤影一眼,讽刺道“宝贵什么?刚刚整没见你有过这般宝贵。”
孤影把管笛缩小,放入锦囊之中,揣在怀里。
起身下了房,回身抬头看着肆严朗声道“你不懂,它现在是我的一切。”
说着便向府外走去,孤影两手叉腰,朝孤影的背影大声喊道“你要去哪啊?”
“去锦州,许巍还有余孽在那。”
接着孤影像是又想起什么来,他回头朝肆严说道“许巍是我拼了命找来的,把人看好,别让他给跑了!”
“知道了。”肆严翻身下来,走到孤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回答着。
孤影刚要提脚跨门而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不许去!”
肆严孤影两人皆回头惊愕的看着开门而出,双眼红腥,肚子还大的离殊走过来。
孤影眨了眨眼睛,接着双唇难以割舍的微微颤抖着问道“主……主子……”
“你还认得我是你主子?我有让你去锦州吗?”离殊现虽挺着肚子,可是气势一点也不输与旁人。
巩盛慢慢出现在身后那扇门的黑暗中,两眼锋利的眼神盯着雪中那副“苦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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