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殊猛猛吸了两口气,刚抬起头来,巩盛便弯头稳住离殊软弱而含有一点甜的嘴唇上。
离殊闭着眼睛享受着,巩盛给他的解释。
接着,离殊软软的靠在巩盛怀中,巩盛放开离殊,看着离殊半眯着眼睛,全身无力的靠在自己身上。
巩盛有一点担心,接个吻不至于成这样。他慌了的心在胸前不停的悬在半空中跳着。他一手扶着软软的离殊,一手枕在离殊额头上瞧着温度。
经过上一次离殊突然发起的高烧,给巩盛来了个措手不及。而经过上一次巩盛可是有了许多经验了。
巩盛邹眉,这也不是发烧得风寒的。
他抱起离殊,觉得他有了这么一点点重。他也没有这么在意,毕竟重,手感才好。
离殊窝在巩盛怀里,浑浑噩噩的开口说道“巩盛……我想玄月宫了……”
巩盛在雪中奔跑,风吹的头疼,拍打着脸颊根本听不清离殊在说什么,他只好应着声“好好好,快到家了。”
到了南骑王府,巩盛一抬脚把门踹开。这个举动着实有点让里面的人下了一跳。
南骑王府的老管家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接着跑到巩盛面前说道“王……王爷?”
巩盛急冲冲的走绕过管家,管家无奈跟在后面,巩盛叫道“去,把南宸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
管家得了令,转身便寻人去了。而被这动静闹醒的肆严,他起身走出去,看着巩盛抱着离殊进门。
抱着离殊……等等!?肆严一激灵,他瞌睡都没了,他急忙赶过去,踏进门去,看着巩盛把离殊安置好在床上躺着。
肆严“啧啧啧”了几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又是怎了?巩盛,你也真不人。”
巩盛忍着背上裂开的伤口,他也不管其他,他问道“府上没什么异常吧?”
肆严懵了,他巩盛现在不应该担心离殊吗?现在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接着肆严摇了摇头,开口道“并没什么异常。怎么了?”
“那就好,现在离殊不知道怎么了?若是府上出了乱,柳庞竹虽武功好心性却小,而邹民现在还在伤病中,都经不起折腾了。”巩盛看着熟睡中的离殊,他转身看着肆严,讲道。
肆严也就这点佩服巩盛,现在身边的都是伤的伤,残的残。却还能保持着良好的心态去迎接冷风呼呼打在脸上。
接着离殊睁开眼睛,环顾着四周。他不知道腰为什么会突然疼痛,他抬手揉着腰。肆严看着离殊醒了,他朝离殊那点了点头,给巩盛释放着信号。
巩盛顺着肆严的眼神看过去,看着离殊。他心急如焚的坐在离殊身边,神情地看着离殊。
肆严识趣的退了出去,巩盛问道“有什么地方疼吗?”
离殊委屈的点了点头,巩盛突然觉得悬在半空中的心已经快碎了,两眼中透露着许些焦虑,看着离殊,仿佛在等他说。
离殊开口憋屈的说道“我腰间好痛。”
巩盛笑了,他抬手轻轻在离殊腰间按压着,给他减轻一点痛苦。
“小兔崽子,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伤到哪了。”巩盛任劳任怨的替贵妇离殊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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