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盛低头沉思,肆严也许有一些冷了,他不愿意与巩盛多说些什么。
肆严也不愿废话,他道“花神在离燎原阁不远的桥梁上。”
话落,肆严便转身离去,巩盛抬头看着肆严,他问道“回南骑府吧。”
巩盛不说肆严也知道,他回头点了点头,继而向前走着。
巩盛顺着肆严的指导,他淋着雪,慢慢走在寻找离殊的路途中。
而离殊站在桥梁上,看着远方的风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为了巩盛而变成这样?变成一提到他便不顾大局了,明明还在生气中在看到他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巩盛离桥没有多远,他看着屹立在桥梁上背对着自己的影子。他低头沉思,具体在想些什么,他道不出来也讲不清楚。
有一定的时辰了,离殊慢慢转身便看着巩盛站在楼下等着自己,他没有了刚才那个冷静的脸了,他笑着走到巩盛面前。
巩盛看着离殊,他伸手到离殊面前,示意离殊把手给他,他拉着他走。
离殊只是笑笑,直径走下来。他给别人的,自己不需要。
巩盛尴尬的收回了手,看着离殊走远的背影,他追上前去,把自己披在身上的斗篷解下来,待到离殊肩上。
离殊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巩盛。巩盛却无以为然的说道“天冷加衣。”
离殊任巩盛给自己穿着,他呆呆的站在巩盛面前抬眼看着认认真真的为他系领子的人。
巩盛系好了,他看着眼睛通红的离殊,他手僵硬在离殊脖子前,巩盛笑着的脸色也变了,他道“怎么了?眼睛红成这样?冷了吗?”
离殊依然盯着他,不说话。
“我……”巩盛看着离殊,他显得有些心虚。
离殊见他这么紧张,他也不好说什么。他笑道“没什么,就是看看你。”
话落,离殊笑着绕过巩盛直径走进过去,与巩盛擦肩而过时,眼泪眼睛从眼角掉落出来了。
也许,他们之间最不想说出口的话语。便是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一个不解释了吧。
突然巩盛转身把人拽回怀里抱着,低头不停的在离殊耳畔低语“对不起……让你在京城里受委屈了。”
接着,巩盛紧紧抱着他颤声又接道“今天我可以和你解释,我为了情报我去了窑子,也抱了他们,但是我真的没有多走后面,我们都是干干净净……”
巩盛知道离殊这个人是生气了的,他如果在不好好解释说清楚,明天留给他的便是一封信或者是不辞而别。
可离殊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巩盛的解释,开口说道“我知道,庞竹都与我说了。”
巩盛不解,他把离殊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离殊却不在看他,低头四十五度下望雪地。
巩盛看着离殊,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那你在与我置什么气呢?”
离殊听了巩盛这话,他才抬头看着巩盛,哽咽道“不是我在与你置气,我是在与自己置气。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想真的是这样吗?还是那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话落,离殊便靠着巩盛怀里哭出来了。巩盛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叫道“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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