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看着眼里尽是温柔的人,他心里的不舒服与堆积如山的怨气也就瞬间没有了,宴清也看着他笑了笑,应着声说道“嗯。”
巩盛看着离殊,心里是说不尽道不完的怒火,几月不见离殊还真是越来越放纵了是吧?
巩盛气汹汹的转身回书房。宴清与离殊把人给扶进去,宴清把人给推上去,接着看着元邹民怀里掉出来的药瓶。
他拿起药瓶,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眼熟,他揣着一颗紧张的心打开药塞,用手轻轻扇了一股药香味,他邹眉看着昏睡中的人。
该死的,难怪他说元邹民怎么会突然高烧不退,烧的昏昏欲睡的。没有用他的药,还故意骗着自己。宴清越想越生气,他嫌弃的把人给推正睡好,露出刀伤。
离殊接着抬了一盆温热水进来,看着宴清在元邹民已经感染了的伤口边来回用手指轻轻按压着,眼睛看着元邹民的变化。
离殊握住宴清的手腕,询问着“你在做什么?”
宴清被突然冒出来的绊脚石挡住,他冷冷道“手拿开,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离殊听了只好尴尬的收回手来,他接着又问道“要我帮忙吗?”
宴清叹了口气,他不想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有人挡了他的思路,他道“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你还是去找骥王爷吧,我看他恨不得把我给杀了。”
离殊想起巩盛刚刚的眼神与表情,他含蓄而又温柔的笑了笑,就退出了房间,可他却不知道去哪里寻巩盛,只好四处走走。
房中,宴清邹眉头上不停的出冷汗,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柳叶刀,手是不停的抖着。
他不是不敢下手,是他害怕这样会疼醒元邹民,这样对后面的进行很不顺利。
接着,睡梦中的元邹民突然间开口叫道“燕子……”
燕子是元邹民给宴清取的小名,说起来这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儿时元邹民被寄宿到南骑王府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宴清看他穿着一袭青衣,长得也清秀,就叫他“燕子”。
宴清听了,他邹眉看着昏睡的人毫无了怨气,他抬起柳叶刀架在元邹民脖子上,冷冷道“这时候是最好下手的时候,我这一刀下去,你会不会死?”
元邹民不语,嘴里还是胡乱的叫着宴清“燕子……”
宴清彻底没了脾气,他唯唯诺诺的说道“我刮了啊,疼醒影响了我的发挥,我要把你捆起来,到时候你不许冲我发脾气啊!”
元邹民不语,宴清又说道“你不语,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不许找我算账的!”
说着就朝元邹民的伤上下了狠手。
……
而另一旁,巩盛坐在书房里褪去盔甲,脱去里面的里衣,露出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后背,他忍着疼,不停的往后看着伤口。
巩盛一回头,刀伤便裂开溢出许些血液来。他咬着牙,臭骂柳魄逍道“天杀的柳魄逍,下手这么狠。”
接着,巩盛从抽屉里拿出金疮药,把瓶塞用大指姆弹开,抬手往后面倒。伤口上到没撒了多少,地上倒是有了不少。
巩盛咬牙坚持着,可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离殊刚走到这扇门外,他听见巩盛的惨叫声,他慌忙推开门,抬眼就看着,痛苦不已的巩盛。
巩盛喘着粗气,听了声响他抬眼看过去,离殊白皙的脸庞上带着许些紧张落入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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