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人,孤影与肆严他们对质。孤影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与带着银两的人坐在一边。
肆严抱胸看着孤影擦拭着脸上的血滴,问道“你怎么不跟进去啊?”
孤影听着肆严的冷言冷语,他对他爱答不理的。肆严感觉奇怪,他也没有怎么惹到孤影,这人气性到还大。
驰伊倒是不见怪,他家肆严总是和以前一样,爱找人聊天。他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进去,孤影这才抬头让他看着城门,肆严顺眼看进去,他问道“怎么了?”
孤影看着他有了伴还来泡,接着问道“这么放心大胆的吗?”
“说个话绕这么多弯子,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肆严“啧”了一声,然后懒懒的转身活动着筋骨。
孤影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嘲热讽,他默默的移开了位置,坐到人群后边。
接着有人问道“兄弟,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城,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其他兄弟也跟着附和着。
肆严听了笑着上前去倒弄着箱子,他打趣道“你们主子这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孤影擦干了血迹,他才发现脸上居然有了刀伤,他忍着怒气把手绢丢在地上,双手枕着膝盖说道“不懂别乱说,这是军饷。”
然后孤影又接着与那些人交代着“再等等吧,一会儿有人会来请,届时你们抬进去便可离城。”
领头的几人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人问道“那离大人不同我们一起反京了吗?”
“大人可能会耽搁几日,你们先回京与陛下交代着这里的情况,回去好好照顾着小殿下,听从知大人的安排便可。”孤影回答到。
几人听了这次点了点头,肆严宣起一箱来看着,他邹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孤影看着肆严,他走过一抬手给压下去,看着他说道“让你别乱看,招来土匪头子怎么办?”
“不至于吧。” 肆严被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进了城的驰伊,到老远就感觉到了魔力。他皱了皱眉。说好不插手人间的事,却出尔反尔。他知道这是谁。可他却不能让肆严知道。
……
宴清把人送回到南骑王府后,他刚要转身离去,却被元邹民从后面一把拉住。宴清邹眉回头看着心事重重的元邹民,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干什么?我已经送你回府了,你还要怎样?”
元邹民忍着脚上的伤口,紧紧拉着宴清的手,皱着眉头,嘴唇发白,头上还有一层层薄汗出来。
宴清看着憔悴不堪的元邹民,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一脸不爽的皱起了眉头,他抱怨道“怎么还发起高烧来了?”
说着,就把昏昏沉沉的元邹民一只手搭在肩上,刚要扶着进客房。
突然巩盛与离殊刚好回来遇见,巩盛邹眉盯着宴清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宴清不理他,直径扶着元邹民朝客房的地方走去。
客房离前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宴清瘦小的身躯上压着昏昏欲睡的元邹民。离殊心里过意不去,把邹民丢在那里就跑去找巩盛。
他松开巩盛的手,上前去帮宴清扶着元邹民,他看着累得不轻的宴清,笑着说道“我来帮你吧,那时候就麻烦你照顾他,还帮忙把他送回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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