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陷入爱河,脑子有问题了。果然是爱三分毒,请你把以前的主子还我!”肆严瞅着巩盛,绷着一张想打巩盛的脸。
“我怎么了?”巩盛疑问道。
“知不知道“孝”字怎么写?柳魄逍与柳庞竹什么关系,嗯?父子啊,你让儿子去打老子,这是大逆不道!你少干点缺德的事吧。”
肆严白了他一眼,接着双手环胸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这损的没边了。
这是把人家都捅到尖刀上,都还不够。让他们在上面跳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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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
不知柳庞竹是哪里得的消息,他听说元凌为了自己苦了好些日子,他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了。
离殊带着食盒拉着孩子进去的时候,柳庞竹眼睛明亮了起来,不像以前那般模样了。
“尚书大人,元凌怎么样了?我听说他现在病入膏肓,有半月没有醒了。”柳庞竹扒在狱中的围栏上,焦急的问道。
“消息挺灵通的。放心,元凌不过是想见见你,却未曾想陛下不给,他因相思过度,再加上蛊毒缠身,若是心里一直未了事,一时半会死不了。
倒是你,现在成什么样了?还有空担心别人?别人进来都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你倒是别致,只顾别人好不好?”
离殊说着,打开狱门提着食盒进去,放在桌子上,慢慢替他收拾好。
“他永远都不是别人。”柳庞竹道。
“是是是!所以,吃饭吧。你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怎么撑过没有他的日子呢?”离殊拗不过,只能妥协回答道。
柳庞竹像是很听离殊的话,乖乖坐下,端起了饭碗,并慢慢吃起来。
“大哥哥,你不怕我爹爹在饭菜里放了什么吗?”箐湫躲在离殊身后,悄悄探出脑袋问道。
“你爹爹要是害我,还用的着给我带消息吗?还没让我知道呢?你和哪个姑娘偷情生的?我盛哥知道吗?”
柳庞竹先是低着头扒了几嘴饭,回答小孩的问题。接着又是转头看向离殊,质问道。
巩盛虽然是一个外姓王爷,可他带小辈一个比一个好,也许是自己小时经历的多了吧。
离殊笑笑,先让孤影带箐湫到别处去玩。然后自己慢慢坐到柳庞竹对面那个椅子旁坐下,然后接道“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哥要带兵打仗,并且对抗的还是你的父亲。”
柳庞竹动着的筷子的手突然停下,他看着饭菜难以下咽,不知道是为什么?
离殊见他不说话,又接道“骥王不懂南宸的地形,你也知道骥王自小就在北漠长大,他带兵打的都是野战,而你的父亲恰恰相反他束缚住了骥王的野性,选择先拿他不顺手的东西。”
“……”柳庞竹依然保持沉默。
现在,他与元凌的事还没有解决,眼下自己的父亲又起兵谋反,而自己想请求上战场却又不能,他突然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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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
“哈哈哈哈哈哈…”
营帐中传来笑哈哈哈的声音,几人围着地图,听着建议笑着。
“果然还是,中原人了解中原人啊!”铁耳搭笑道。
他是这场主战的元帅,他身旁的柳魄逍则是理理衣袖,他邪魅一笑,眼底尽是阴霾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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