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向他,元邹民又接道“我既然作为您的儿子,自当为国家做贡献。”
“好!是我儿子,朕允了。传朕旨意‘封巩盛为主攻将军,元邹民为辅佐副将领’。”
这便下了朝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了。突然被派去出兵,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离殊走在金黄的大道上。
秋风扫落叶,扫过他们的裙尾,吹过他们的头发,离殊回归到以前的生活方式:与巩盛同吃同住。
“怎么?舍不得了?”巩盛打趣道。
“也并完全是,只是有一点点可惜。”离殊低头,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子,一边往前走。
“可惜什么?”巩盛疑惑
“巩盛!”
“嗯?”
离殊踮起脚尖,闭上眼睛轻吻在巩盛脸颊上,接着转身跑开。
巩盛愣了一瞬,接着回过神跑上前去,追问“你跑慢一点儿!”
————
到了晚上,骥王府。
巩盛待在书房看着地图册,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头抵在上面,他看着仔细磋磨南宸与北漠之间的路线。接着又看南宸与西域之间所隔着的距离与地形环境。
巩盛在南宸与西域之间指着“沫沫台席河”问“这条河怎么样?”
“这条固然好,可是对我们却是不友好的一方面。”肆严抬眼望去,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再来看看这条,漠波利河。它是一条没有多大气息的河流,而且地处又偏僻,就算到了冬季,河水也是冻住行不了路,正好适合我们的进攻。”
肆严没有抬头,接着指向它对旁的漠波利河又道。
巩盛双手环胸,没有说话,低头沉思了一会。
“不相信我?”肆严收回手,抬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嗯?哦,好。这一带我不熟悉,这仗便由你来带!”巩盛收回思绪,抬手拍在肆严肩上。
接着,巩盛又接道“这场战……”
“我知道你的,打野战嘛,不必慌张。”肆严说道。
接着又道“漠波利河,前后都是山,若是敌军以这条为主来攻打的话,我们得想办法绕道他们身后,横他们一道
若是他们没有走这,那么就是给我军的大大优势。”
巩盛看着地图,听着肆严的分析。他像似才听懂一样,他坐下去,低头看了一会。
接道,“邹民熟悉这里吗?我记得他以前好像去那里巡防过。”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肆严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地图,思考了一会才开口答道。
“据我在南骑那知道的地形就是,在这个地方早上或者晚上林子里到处都是雾气弥漫着,阴沉沉的,因为这些,那里经常流传出一些不干净之物。”巩盛说道。
“若他知道,那这场战我们赢定了。”良久,巩盛开口道。
“不一定,柳魄逍一直记恨着陛下的,若他一并想吞。我们还是有一点抵不过。”肆严道。
“哎,若是庞竹他不要做那摊事,现在就他最了解南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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