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罚他们的?”巩盛提笔问道。
元邹民看着巩盛又在写信给皇婶 ,他撅了噘嘴,他道“也没罚太重,就罚他们抄了一下军规和跪在练武房一晚上。”
巩盛听着好像不大满意,他头也不抬,手却一直没有停,冷声道“太轻了。”
元邹民听了,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巩盛,接着道“这还轻吗?在宫里,做错了事,父皇也是这么罚我的。”
巩盛听了叹了口气,摇摇头抬眼望着他,道“这里不比在宫中,在宫外你得拿出君王的底气来,不然别人以为你是弱君,就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反之,你若是心狠手辣,目中无人……这样别人自然而然便会顺你,做君王就得该这样。”
“我……可是,这样太残忍了。”元邹民低头,软声道。
巩盛道“邹民,你是陛下最看中的儿子。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让到这里吗?”
元邹民抬头看着巩盛,说道“这不是我请求父皇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还没及笄,按理来说你是不能离开皇宫的,可是陛下却让你来到这里:一是为了让你好好练练胆子,以后独挡一面;二是为了让你明白‘人心’。”巩盛回答着。
“我明白了……”
元邹民听了巩盛的话,他刚才美好的心情一下就扑空了,他失落的回答着。
巩盛听了,他也不忍心……但是他必须这样,也是他的宿命。
元邹民生来主定要承受这些压力,他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做好了,那便是受万民爱戴的好君王;若是做的不好,那便是与过街老鼠一样,不得安宁……
“好了,既然明白。送信去吧。” 巩盛起身收拾好书信后,拿给元邹民。
元邹民好奇道“皇叔,这次你又给皇婶说什么了?”
“谁说是送给他的了?”巩盛邹眉道。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至从上一次离殊传信说让他小心萧家,他回信过去,离殊便再无任何信息。他巩盛本想着,迁就他一下,谁知道传过去,人家还不赏脸回一个呢!
“那你要送给谁啊?”元邹民问道。
“北漠,让令狐楝妤注意一点西域的动向,总感觉哪里不对。”巩盛眯眼道。
元邹民点头应着。接着门外柳庞竹问道“你在干什么?”
柳庞竹是在屋里看着一处比较疑惑,接着听着书房巩盛与元邹民的对话,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出门便看着上一次的小厮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像是偷听。
小厮仗着夜黑,他以为认不出自己,他跳上屋顶,身影便在黑夜中消失。
房里的巩盛,紧紧绷着眉头:大意了!
元邹民打开门出去,见柳庞竹,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不打草惊蛇。”柳庞竹微微笑着,绕过元邹民,踏门进去。
巩盛抬手揉了揉眉心,他道“这信别送了,不知道被劫了多少!”
他说为什么送这么多信,离殊怎么也不见回一个,原来早有人比他还急。
巩盛彻底的怒了,他冷冷道“庞竹,这信由你亲自送去。”
柳魄逍!玩我是吧?玩,我让你玩个够。
接着巩盛道“这几天,我们好好查查到底有多少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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