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这边至从肆严失踪后,令狐楝妤就在没有好好把心思放在公务上。只因为肆严是骥王身边的人,再加上骥王来到南宸,一定就是为了找肆严的下落。
铁耳搭虽是西域人,但他还是懂得中原人重情重义,是汉子。
他见令狐楝妤这么担心他道“将军就放心吧,肆严兄弟不会出事的。”
“哼!若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大元王朝的底线,还害死了我的父兄,现在还舍进肆严去,你们西域说起狠毒来排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令狐楝妤左手肘搭在左腿膝盖上,手掌支持着头,右手放在桌上歪头眼里带着恨意看着铁耳搭。
若不是铁耳搭说是来和谈的,她把人抓到手的时候就已经就地正法了,而不是还留他浪费口水这么长时间。
令狐楝妤的 这个眼神让铁耳搭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他不再多言,转身气汹汹的走了。
令狐楝妤轻声一笑,说道“就这样,还想与我搭话?栀,给我盯好他,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言一行都要与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话落便跟着去了。
这一次,她不得不防。不能再像父兄一样犯最低级最没有脑子的错误了。她是令狐家的唯一血脉,也是元帝手里的一张王牌,更是大元缺一不可的大将。
……
南宸这边,柳庞竹很快投入战争中来,他愣愣地看着地图摸索着柳魄逍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坐在树下,只思考战术该怎么打,也是很闲的。
巩盛巡游回来,见柳庞竹还拿着地图看着,他脱下斗篷,给下人们拿下去,他围着火炉边,看着柳庞竹,道“想出什么来了?”
柳庞竹摇了摇头,接着把地图丢到一旁,看着巩盛道“皇叔,我觉得我们这有鬼!”
巩盛挑了挑眉,抬眼望着柳庞竹道“怎么说?”
“等会,你问元邹民吧!”柳庞竹摊摊手,他也不知道,只是听元邹民这样说起。
再加上晚上确实不太安全,经常有一些不寻常的叫声,还有脚步声听上去就是很着急。还有一些鸟四处惊飞,扑打翅膀的声音,听得让人直打啰嗦。
“你提出来的,本王为什么要问他?”巩盛眯眼望着柳庞竹,反问道。
柳庞竹听了,他道“我……我,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关我什么事?”
巩盛继续回头看着火苗,没有说什么。柳庞竹见天也要黑了,他拿起地图叫道“皇叔,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
巩盛应着声“嗯。”
其实他也若有所思。这么说起来好像确实,只是他是神仙不管这些,现在他既然在人间,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起身回了书房,恰好元邹民进来,他脱着斗篷说道“皇叔,今日练武房出了好大一乱子,有两位副将打起来,听事发冤情是为了一个花魁打起来,可有趣了。”
巩盛开门的手停了停,他回头看着元邹民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治止了麻烦,不过那个花魁是真的好看,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元邹民笑着答道。
“等等,你是说……练武房出了事,那里是怎么会有花魁出现的?”巩盛打开门进去,元邹民跟上去。
“不是啊皇叔,是他们去逛窑子然后为了花魁大打出手,然后一路打到了练武房,恰逢我去巡查,所以就被我碰见咯。”元邹民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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