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殊上前拥抱着老翁,他仔细一看,老翁眼边有伤痕,他抬手在老翁的伤疤上想让他消失在眼前,可这伤是巩盛的剑器所伤,就是前神主在世也无能为力。
老翁道:“神主无须在消耗灵力了,这是您心上人所伤,便也烙在了您心上。”
“我想花界的小妖们现在应该是恨我的吧,是我害你们受了这么大的罪。”离殊缩回手,退后了几步,低沉的声音微带着嘶哑。
“神主多想了,花界一直受你的庇护才能一日一日的发展壮大。而且那时您还有孕在身,小阁主没有保住我们还怪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老翁说的轻描淡写,如过往云烟,提了也回不到曩昔。
离殊听了,没有出声。他默默看着眼前的这些记忆中围绕着甜含苦。他喜,他悲,他累,却唯独恨不起来…无限甜蜜的后面每藏着一份苦楚与辛酸,虽不能说是爱而不得,却是爱已入骨苦相思已成疾。
“继续吧,让我看看…”离殊缓了一会,他冷静下来,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细细道来。
“好,还请神主做好心准备。若看不下去,老翁我随时恭候于此只要你一声令下,自会带你出来。”老翁答到。
“嗯……”离殊看着四处弥漫着的黑色雾气,慢慢踏上了脚下的路,微笑着迎接它的到来。
他笑的痴,笑的无奈,笑的苦楚,笑的难…明明不期待,不想要想起,反而要伪装出一副已经熬过去的样子,自欺欺人。
……
离殊这次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在心里默默舒了口气。
他刚坐起身,君撷便跨门而入。他进去,离殊一时忘了该怎么称呼,他道“天帝怎么有空过来?是天界出什么事了吗?”
“你身子好些了吗?最近听槐稔说起,你要与战神和离了?”君撷坐到离殊身边,不急不缓地开口,更像是兴师问罪。
离殊听了这话这口气,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算是明白了,这世上没有谁的感情是真的,只是偶尔被需要时会被人捧在手心上,接着又是漫无边际的阴冷。
“并没有,他还欠我一个孩子,我又整会如此轻易放下这段过往?怎么,让你失望了?”离殊反道。
“孩子是意外,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应该活在过去而要认清现实往前看,事实已发生,任谁也改变不了。”君撷道。
离殊os:真不愧是父子,心是一样的冷。。。
“君撷?你来这干什么?”巩盛端药进来,走过拐角时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离殊坐起身来看着外面的草木他满心欢喜的心情进去,却看到君撷便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他警惕地看着君撷,上一次若不是因君撷挑拨离间,自己怎会犯下如此大错。
“本…本尊,只是来看看花神身体好一点了吗?需要他去鬼界走一遭。”君撷被自己儿子这么防贼似的看着尴尬一笑。
“我替他去。他身子不适,恕不见客!”巩盛把药放到离殊手里先让他暖着手,自己动手把君撷推出房门,拒之门外。
离殊刚刚听君撷说去鬼界,他想去找驰伊,他想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他不想花界的伤,孩子的死就这么轻易翻篇,他想要知道真相。
“把药喝了。”巩盛走进,坐到离殊身旁。
离殊摇了摇头,他看着手里一团黑乎乎的汤,他顿时就没胃口。这药着实的苦,苦到他心里,苦到了他这百年来的真心上,到最后都错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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