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玄辰微微蹙眉:“左相这是何意,高阳太祖立烈士墓陵是为了祭奠那些为盛云战死的将军,揽花将军为我盛云做出如此贡献为何不能葬在那里?”
“陛下。”
文玄辰挥手:“好了,既如此待大军回来朕定要设宴普天同庆,到时候封赏,退朝!”
墨辞礼暗暗捏紧手,她知道,他不是文清川,永远也做不到文清川那样。
“陛下近日上朝越来越短了。”
“听闻陛下又新纳了个妃子,似乎是个舞女,整日与其厮混。”
“荒唐,怎能纳个舞女?”
“唉,若如此是放任陛下荒唐下去,迟早……唉。”
墨辞礼呆滞的抱着手,她听着周围大臣议论纷纷,心里也跟着慌了起来。
都城里听到打了胜仗都高兴无比,可当听到黎安将军、揽花将军、常胜将军战死时,那份喜悦有转化为忧伤,无一不为他们宛叹。
越毅侯府,侯夫人听闻阮初远战死吵着要见陛下,阮旷野红着眼将她拦着:“夫人!”
“阿远!我的阿远啊!大好年华!怎么就走了?她还没结亲,怎么就战死了!我的女儿!”
听着她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吼,纵使阮旷野这个杀人如麻的将军也忍不住落泪:“我就那一个女儿。”
“阿远……阿远……”
“夫人!夫人,快去请医士!快!”阮夫人晕倒在阮旷野怀里,阮旷野紧紧抱着她回房。
隔壁是墨府,墨辞均的父亲是国子监太傅,也是德高望重。
他们听到墨辞均死讯时,墨辞均母亲悲伤得晕了过去,什么坏事啊,两家连着遭。
墨忠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像老了十岁一样,他连连叹气:“阿远也死了?”
墨辞礼掉着泪点头,墨忠无力的捶了捶腿:“阿远那孩子,看着长大的,和知礼从小要好,我还以为两家会结为亲家的,现在……那份彩礼现在都还放在库房……以后也用不着了。”
“父亲……”
“你又不愿嫁人,家里除了你和知礼,那里还有孩子?放着也是放着,你拿去安抚一下其他战死将士的家属。”
“……是。”
墨辞礼出去了,墨忠才终于忍不住哭泣,他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心口,身旁的管家担心的拉住他:“老爷,别伤了身子。”
“六岁习武七岁握枪,十五岁便上了战场,统共十年,十年啊,守了东方守西方,守了利嘉守壹溯,我的儿!不过也才二十五。”他捂着脸,心疼、悲痛。
洛州使者议和之事早已皆知,文清川从万物阁那里知道了阮初远与墨辞均的噩耗,有大病一场,她让严子瞻开了扎了针,勉强撑着身子回到都城,去见了阮旷野和墨忠,最后她来到了裴谨言的住所。
裴林辞官后,裴家没有搬离右相府,而是将相府改成了将军府,裴林回到了江南祖宅不问世事,每日养养花带带孩子,日子好不快活,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就连裴谨言战死他都是听李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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