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宫女惶恐颤抖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杂七杂八的劝言。
“我没乱说!”盛春兰似是更恼了,“自打上个月初七开始,向平就没少往相府跑,夫君常在内阁办差,要么就是外出巡工,回回都是我接待。我屡次三番说,等夫君回来我自会转告,夫君也会发帖子邀他上门。可他倒好,还是三天两头就上门。”
“这来者是客,我身为相府夫人也不好拒之门外。本以为他是钦佩夫君的才能,上门求教,谁知他后面几回都是带着珍珠玉帛,东海珍珠,西域玛瑙等珍贵之物。我怎么婉拒都不管用,他硬是将礼都留在相府。”
“这外番使臣即将来朝纳贡,我怕夫君分心便将这事先压下来,之后再告诉他,由他当面跟向平说清楚。谁知,谁知”
说着,盛春兰又是泣不成声。
皇上背影深沉,目光隐在暗红的宫灯之下,显得有几分缥缈而诡异。他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父皇,盛夫人定是情急之下才胡言乱语。据儿臣所知,向大人性子恬淡,绝不是那等阿谀奉承之人。”宁逸上前,在父皇耳边是温润低语,带着几分求情的意思。
宁崇已是满面的冷汗,礼部归他所管,这尚书若是犯了这等献财荣的事,那跟他可脱不了关系:“父皇!向平官拜尚书,担当大任,何须用此手段再求富贵!”
三公九卿有时还不如六部尚书来得有实权,如今外番众多,正是礼部大展拳脚之时,傻子才会嫌着差事不好。
皇上不置可否,冷道:“你们回席去,让宾客们搜身方得出宫,不许放过一人!”
宁崇见回旋无望,心中更是焦急,还要说什么却又被打断。
“儿臣遵旨。”宁逸俯身抱拳,后退几步是快步离开。
宁崇自知,若他再多话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父皇心思多疑,他跟向平之间的关系,现在是越淡越好。但他怎么会想不明白,为何高功中毒会牵扯到向平,没有他的命令,向平怎会做那献财贿赂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事,皇上已是迈入偏殿中。
“皇上!臣妇有冤,望皇上明察!”
只听扑通一声跪倒的声音,之后便是哭诉陈情。
宁崇如热锅上的蚂蚁,跺了跺脚是进退两难。他咬牙反身,怒气冲冲追上宁逸,横身是拦在他面前!
“皇兄这是?”宁逸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宁崇龇牙咧嘴如一只要发疯的狗,抬手挥出一拳!
拳风虎虎,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啪!’
清脆而干净的清响,没有哀嚎也没有任何惨叫。
宁逸鹰眸深邃,冷如坚冰,他的左手中掌着一只右手拳头,死死锁在其中,稳然不动。
“你的伤?”宁崇心惊,依照他的伤势,自己这一拳他不可能接的下来。
“伤还未痊愈,但足够接下皇兄的拳头了。”宁逸勾唇冷笑,眼眸中尽是蔑视不屑。
他五指收拢,发出一阵骨头嘎吱嘎吱的脆响。
宁崇五官骤缩,疼得是直不起腰来,冷汗涔涔。
重生后我不想做王妃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