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在百步之远,这禁卫也在暗中护卫,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你我。皇兄,真的想打我吗?”宁逸冷笑,缓缓松开五指,将他的手是释放出去。
宁崇的手已是麻了半边,一股酸胀之感是透过手腕,直直传到肩头之处。这一股内劲比他见过的所有内功大家都要来得深厚,他不禁眸中震颤,何时宁逸有了这么高的功夫!
“若不动手的话,那皇兄自便吧。高丞相被落毒,这案子少不得要我来查了。”宁逸语声越发虚无缥缈,带着一丝冷意。
宁崇怔在原地,半壁麻木,心冷如冰窖。
宴席中,宾客几乎是都有七八分醉,正一个又一个的被抬上自家马车。离宫前,每个太监都是对臣子外番都搜了身,随行者也是查得滴水不漏。
文武官员只当是例行公事,外番使臣也只当中原礼仪复杂。身正不怕影子斜,各个也都配合搜身之后便离了宫。
王公公在送走最后一辆马车后,擦了擦头上的汗,目光忽而是深沉起来。他从袖中取出一方包得严严实实的帕子,对身边小太监低声嘱咐了几句,将那帕子交到他手里。
那小太监面容惊惧,但也是顺势接下,步伐不稳踉跄而去。
宫墙深红渡上一丝暗沉的黑影,叶香君透过车帘是回望了一眼,缓缓收回目光。
今夜的皇宫大内,歌舞升平也波谲云诡。
忽而,马车一顿,似是重重的撞到了什么东西。
“哪个不长眼的!忠烈侯府的车架也敢拦!”马车夫一声高喝,在寂静的夜里是尖锐如鸡鸣。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扬鞭破空之声,狠狠砸在地上发出雷鸣般的脆响。阵阵回荡,在耳边是挥之不去。
“平王殿下!老臣失礼,自家车夫喝多了,您大人大量,休要见怪。老臣在此,给您赔罪了。”叶政那半醉不醉的声音,念念有词。
叶香君目光微抬,宁崇来了?
“是本王不小心惊动了侯爷的车架,该是本王赔罪才是。方才在宴上没机会同令千金说上话,心中放不下,特来告一声别。”
宁崇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波澜。
叶香君冷笑,每当他怒火攻心的时候就会这般冷言冷语,像极了那位废太子,也像极了那九五之尊。
她掀开帘子,道:“爹,方才却是没来得及与王爷寒暄。您不胜酒力可先行回府,女儿稍后就来。”
叶政是巴不得早离开这是非之地,靖王跟他这女儿之间的交集他是知道的。平王于公于私都会迁怒在她身上,自己可不愿掺杂其中,否则那就是两头得罪。
他佯装醉意朦胧,应了几句话,见宁崇不拦着他便也命马车速速离去。
马蹄声起,宁崇的眼睛在夜色里是如蝙蝠般深邃黯然。
叶香君一手挑着车帘,一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夜里风大,王爷有什么话,进来坐着说吧。”
宁崇眯了眯眼,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她居然还邀请他入马车同坐。果真是毁了容颜的女子,彻底不要了清白。
又或者是,她已没了清白。
他一怒之下是甩掉马鞭,纵身一跃是抬腿叫马车夫踹翻在地,瞪眼怒道:“滚!”
那马车夫猝不及防挨了一脚,跌在地上是疼得龇牙咧嘴。连滚带爬是冲到路边去,确保自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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