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军的职责就是保卫亲王,虽然是宁崇将他们留在外面,但只要他有所损伤,责任也都在护卫军中。他这话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就是告诉他们,若是他们将叶香君带走,误伤城里。那他们这些护卫军,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此乃殿中书房,外人本就不可随意入内。谁也不会想到,王爷堂堂七尺男儿会被我一个弱质女流误伤。若是强行降罪于护卫军,外人只怕要说王爷刻薄寡恩了。”叶香君轻声道,但却是如重锤般打在宁崇心上。
宁崇被辩驳得哑口无言,他竟不知叶香君如此能言善辩。
“叶家小姐贤明识理,既如此,卑职得罪了。”护卫军为首那人大手一挥,身后一人便是上来,给她是带上了一个轻镣铐。二人一左一右将她扶起,将她围在中间像是护送般带着她走了。
宁崇在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额上的伤越发疼痛起来,他抄起地上那带血的砚台,狠狠摔了个四分五裂。
“有劳几位大哥,可否将民女跟靖王爷关得近一些?”叶香君从袖中取出一块玉坠,偷偷塞到了那牢头的手中。
这大理寺的牢兵不比民间有那么多油水,这一看有好处也是挤了挤眼,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将叶香君带着,一路到了几乎是尽头的地方。
宁逸被关在最大的一间牢房里,墨香阵阵,他正手持狼毫于纸上挥洒,落下一派潇洒大气的墨迹。但那痕迹潦草,笔锋尖锐,谁也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他见到叶香君被押进来,眉头一跳是略有惊诧,但渐渐的唇角是勾起一笑,摇了摇头:“在京都,你生在侯家,入过相府。在宫中你进过内阁,入过后宫,如今就连这天牢你都能来。我真想知道,这世间还有没有你去不了的地方?”
叶香君被锁入内,淡笑道:“大理寺的牢房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如今王爷才来感叹,未免也太晚了些。”
宁逸轻笑,将笔是丢到一边,走到栅栏前。他们距离不过咫尺之遥,彼此都只要靠近就能看清对方眼睛里有什么,他此刻正看着叶香君的眼睛。她的眼里没有仓皇,没有不安,唯有一点清冷带着运筹帷幄的稳健。
“你若是犯了大罪入内,那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再出去的机会。若是小罪,那也绝不至于押到大理寺,该是驱逐出宫交付衙门。”他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你做了什么?”
叶香君不置可否,只一转话锋:“德妃与此次刺杀无关,对当年淑妃娘娘遇害一事也并不知情。”她将去泰合殿上香一事都说了,就连德妃的神情变化也都精准复述。
宁逸听到母妃的事,脸色顿时也是冷了下来。
“德妃就算不是当年凶手,也不会对那件事一无所知。后妃之间勾心斗角,谁要害谁她们都心知肚明!”他不相信,德妃这么多年都戴着面具做人,心虚之像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叶香君压低嗓音,淡淡冷道:“当年事德妃确不知情,不然,她会跟淑妃娘娘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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