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早已熟悉侯府的各个小道,她常年在山间砍柴采药,力气也比一般女子大得多。要将一个醉倒的十几岁姑娘背到徐风院,不过就是流几滴汗的事。
之所以要将他们兄妹二人脱了衣裳,是因为她也听闻吴柳儿跟盛明暗生情愫,她不想有这样一个刁蛮小姐跟她一同嫁入丞相府做妾。这才生了歹意,将她的清白先毁了。
“侯爷既这么说,那为何盛公子会出现在承红院,那可是女眷的院子。他不知小路,怎瞒过巡夜的护卫?”青莲紧攥双拳,目中已是通红。
叶政眯了眯眼,目中的寒意更深了:“你以为本侯只查了香灰,没有查其他的东西吗?”
叶香君不发一语,已是退到了侧面,眸光深邃。
爹的书仆看似是书仆,实则是精心挑选,精兵出身的暗卫。在酒席间,同僚的一言一行都讨不过他们的发言,所说的话也都暗中记下,揣测着他们的言语真假。
叶政从袖中摸出了一封信,没有署名只是空白,他微微抖腕一甩,将那信扔在青莲面前。这是方才书仆在小窗边交给他的,他们搜了盛明那掉落的衣物。
“这信封你很眼熟吧,这里面写的东西你也心中有数。”他冷冷低语,如锤子凿在人的心上,“你仿了柳儿的笔迹,约他酒席后在屋中相会,真是不知廉耻!”
青莲如当头棒喝,双目瞪大,身子是僵硬如被冻成了冰。她连摇头都不会了,只是半张着口,嘴唇不停抖动着。
吴柳儿也是震惊万分,一直以来她都当青莲是个蠢笨无知的女子,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心机。难怪那天她明明没有喝多少就醉了,原来是有人在暗中陷害!
“盛公子文武双修,有着内功底子没那么容易醉。有了这信,他更是醉不得了,或许我都被你们骗了。”叶香君苦笑摇头,摸了摸自己那被打得红肿的脸。
吴怀原心中一虚,他虽懂武但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内力不足以抵抗酒劲。若是盛明真佯装喝醉,他绝对看不出来。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们兄妹也在被青莲算计了!
“我从未见过这信!侯爷,你要打要罚都可以,但不能平白无故污我清白!”青莲失声怒吼,可旋儿又是苦笑垂泪,“罢了,清白已污,也无所谓再添一桩罪。侯门深似海,果真不假!”
叶政胸膛起伏,面色愠怒。
“爹,您还有公务要忙,且别耽搁了。”叶香君横身切断了他的怒视,“待盛公子醒来,便说他喝多吐了一身,这才解了衣服。如今那迷香药效未去,只要将盛公子移回客房,给他换上新衣即可。”
“至于昨夜。”她扫了一眼青莲,“盛公子会当做是一场梦吧。”
叶政想了想,这等事他若亲自出面解释反倒欲盖弥彰。若无其事的出门外务,更显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撇了吴家三人一眼,目色冷淡:“那就交给你了。”说罢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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