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沈休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棠溪咬牙切齿,但胸腔闷得难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应当是忘了,从前我也是说过这样的话的。”他顿了顿,佯装暴怒道:“你打我的每一下,日后我定当百倍奉还!”
棠溪明白了,原来他是周棠溪鞭下的受害者,如今讨债讨上门了,她好巧不巧地做了这个债主。如今她说什么她不是周棠溪也没有用了,人是她打的,却用这样的理由推脱,换她,她也是不信的。
可她现在怎么办,逃吗?她还不知道冥河最珍贵的信念是什么。不逃的话,她白白在这挨打,都要疼死了。
棠溪勉力扶着床虚虚站起来,依旧不肯服软。擦了擦嘴角的血,她轻笑一声,道:“倘若料到有今日,那日我就不该放你一条生路。你活了下来,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吗?”
“恩将仇报?”沈休珩合了书,拿起手边的茶杯把玩,讥笑道:“倘若非要和你论一论这恩的话,我倒是真要感谢你,教我怎么打人又疼,却不会死呢。”
棠溪到底只活过几百年,他眼神落到她身上,那一瞬间如同冥河站在他身前,吓得她腿一颤,差点要支撑不住。
沈休珩满意她的反应,心情大好,语气也愉悦起来:“别怕,大小姐。”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他走至棠溪身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上,“我们来日方长。”
棠溪胸腔越发沉闷难受,又吐了一大口血,她刻意没躲,沾了他一手,玉色锦袍上也星星点点,仿若雪上红梅。
看向他时,她满腔报复的快感。
“很好嘛。”沈休珩拽住她胳膊覆上自己腰带,“这么想服侍我的话,就动手吧。”
“更衣。”
棠溪都要站不稳,哪来的力气还给他更衣,手虚虚地搭上他的腰带,她狠狠地威胁他:“太后若是知道你如此待我,定然饶不了你的。”
他特地提前一天买下棠溪,便是不想与太后起冲突,但是他这么些年忍辱负重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上,只是要报自己当年的仇。
沈休珩语气轻松,丝毫不受她威胁,“你已经落到奴籍,我将你买走她总不好公然抢人吧。我孤身一人,最多也就是贬我的官,纵然要治我死罪,我孤家寡人,又没有什么可牵连的,有什么好怕的呢。你说呢,棠溪。”
棠溪无话可说,太后是不敢公然抢人,但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她若能逃出去,那太后就一定可以护住她。
棠溪憋了一口气,忍了下去。解开他的玉佩,便将腰带用力一抽,不留神勾烂了他身上的名贵锦袍。
裂锦声响,沈休珩低头看,嘴下丝毫不给她留情面:“你倒是心急,觉得爬上我的床便能让我放过你了吗?”
棠溪原本是想要忍他这嘲讽,可她偏是不肯让自己吃亏的性子。皮腰带被他攥在手里,她扬手一挥,结结实实地打到他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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