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男人雪白的里衣,紧接着'撕拉'一声她将衣物撕成条状,给他的伤口处绑了上去。
司少殊摩擦着剩下带着血迹的布料,感受着它的平整与滑感便知道眼前的这人不是普通的人物。
他究竟是谁?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不知为何姑娘会在此处?”
司少殊面对男人提问也不惊慌,平静的直视他暗沉的眼眸
“我本是地主家里的小姐,只不过被继母陷害来到这里罢了,公子呢”
白言淡笑一声,漂亮的眼瞳轻眯
“我呢,是因为老爷子离世后被继母爆出来不是亲生的而赶到乡下,被官兵误伤到这里”
两人对视着也不知道双方是否相信。
白言轻笑地说道:“白燕,燕子的燕”
司少殊思考片刻回道:“许久,久别的久”
司少殊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受伤的腿,接着扶起白言往前走去。
白言起身走了几步后顿了顿转头指着后面的一堆树枝道:“这些不要了?”
司少殊摇头,这还不是因为脚受了伤还要扶你,那还有精力去拿那些东西。
两人一个缓步配合着她走,一个努力跟上他的步子,两人的背影在这一刻格外融洽像似要一起度过余生一般。
听见司少殊说了句到了后白言抬头望去。
眼见的是一处高耸的石壁,石壁低下裂开一条半月型的山洞倒是满适合在里处居住。
两人一前一后得来到山洞前,里处有一块稍微平整的石块,上面放着一女子穿着的外套想来是许久的。
石块前些地方烧着一处火堆现下可能因为许久没添加树枝,倒是昏暗了些
白言暗暗思考。
司少殊眼瞧着火堆快熄灭连忙向外走,反倒被眼疾手快的白言拽住了手臂。
“我去,你脚还伤着” 说完便快走出去,而她担忧往着外面。
司少殊捡着地下散落的小树叉丢到火堆处坐在旁边静静地等着。
很快
白言隐隐约约的身影往前走来,在她面前放下树枝后又转身离去。
司少殊一脸懵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什么情况?这是不待了?伤口好了?
眼瞧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轰隆一声闪电划过空中劈向一处。
正准备出名采些竹筒的司少殊盯着向她走来的白言。
“你不是离开了吗?”
白言脸色苍白,举起手中的战利品回道:“没呢,运气好捕到了一只野兔”
司少殊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抬起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这可如何是好!
怒斥道:“都快成温病了?怎么还…… ”
白言看着眼前的女子娇斥道,竟觉得她此时比刚遇见她的时候更美上三分。
白言握紧她的掌心,牵着她往石块处走去。
将收拾好的野兔和竹筒放着一旁的叶子里,轻轻一推女子,见她坐在石块上。
“你,干嘛”司少殊脸红的娇骂一声
蹲下身子解开她的绣花鞋,透露出那白嫩圆滑的脚丫,脚踝处的红肿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治疗你伤换处的药草,…忍着点…”一边说着,一边将药草揉在她脚踝处。
“你,还懂医理?”
帮她绑好伤患处的白言点头,却在这时忍着肩膀疼痛的他昏倒了下来。
“方燕!!”
注解:温病指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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