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呆愣地看着司少殊的马车从他面前的客栈经过。
没想到她就是司少殊,原本本想着将那南玄的晨曦殿下压控在北宁后,随意派指一人履行约定便可,这样护住南玄的人离开了,那北宁在南玄将少一个竞争对手。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晨曦殿下竟是她,那……
明亮的阳光散射到客栈处透露出男子白皙而棱角分明的下颚,红润的唇部张了张口又轻轻抿紧。
那一年是我第一次遇见她。
……
“谁?”一低沉的嗓音对着旁边的树杆低呵道
穿着破旧布衣的男子依靠在一旁的石墩处,肩膀处正插穿了一支滴着血的利箭,伤口处的疼痛让低着半张脸的男子皱着眉头。
这是司少殊从粗大的树杆旁边走出来对他的第一印象。
白言抬起头,瞧着一身穿着些许破烂绣裙,脸部沾着污泥,手里抱着一小堆树枝,拐着脚向他走来的姑娘。
不由得愣怔,不是为了容貌而是觉得为什么这里会有女子。
怀疑的想法悄然而生。
“你,没事吧”
清冷的嗓音与那外表不符合的猫瞳在他耳边响起。
司少殊猫瞳一愣,有些吃惊他的容貌。
完美的脸型配上白皙的肌肤,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一处,嘴唇因着伤口的疼痛泛着苍白却为整身的冷意缓和一丝柔光。
司少殊紧了紧怀里的树枝。
瞧着也不像是农家男子,现下我并不占多大的优势,要是出什么意外……
片刻后,看着白言因伤口疼痛而更加苍白的脸色不由叹息。
司少殊放下树枝,抬脚来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的伤口。
少女白皙的颈部透露在白言面前,幽幽地暗香传入他鼻尖不由让他眼神一暗,耳垂处渐渐泛红,衣袖里握着竹哨的手一紧。
司少殊蹲着身子瞧着上面箭勾处的模样暗想:
木峰箭,这好像并不是我国兵部的箭器,倒像是北宁那边的,难不成他是我国的百姓被与北宁打仗是误伤了?可这距离……
算了,且看他之后的表现吧。
白言瞧着女孩愈发凑近的脸,不由得脑袋向后仰,耳垂愈发的红润。
“公子,我先帮你把箭削处给折断,你……需要枝条吗”
白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无需”
粘着些许污泥的手指轻轻放到箭支处,'咔嚓'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箭削与支杆分离。
听见他闷哼一声的司少殊身躯往后退了退。
有些意外他现在除了额头出了些汗渍外都没什么,就连眼眶红都没红一下。
真没想到他这么能忍,倒是一条真汉子。
许是带有些欣赏之意对他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得缓和好多
“还有箭支没拔,你还行吗”
“行!”白言咬着牙道
司少殊起身绕到他背部猛的一把,将箭支丢到一旁。
白言这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之意连忙脱开左肩的衣服,用右手从怀中拿出一金疮药洒了上去。
洒完前面随后交给司少殊道:“劳烦姑娘了”
司少殊接手向着肩背处那狰狞的伤口洒了上去。
“公子,劳烦自己脱去里衣”
白言忍受着伤口的疼痛时听到她这句话不由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淡笑
“姑娘,我这身子不便还请……”
没办法,司少殊只好回到他面前解开他的衣物。
少女的暗香比刚刚传来的香味更为浓郁了些,这让本还淡定的白言不由得眼暗沉了下来,呼吸渐渐加快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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