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朱棣想着,不免勾唇一笑。仍是闭着眼,脱口而出:“姚独闇!”
此刻还真不想管独闇是谁的人了,朱棣越想心头就越痒得很。这段时间他已摸清过独闇的过往履历,此人从未参与过任何朝廷政治斗争,确实是底子干净。而自己需要的,正是底子干净的人。这样的人,才不会轻易被别人以君臣旧情所影响。就比如曾经的高启,而今的徐贲,两人都曾是张士诚幕僚,朱元璋虽欣赏两人才识,却从来就没放下过戒心。但凡有机会,必除之。
……
“啪”一个巴掌呼到涂节脸上,胡惟庸气急败坏吼:“你还好意思在屋内睡觉,你的茶水里被下毒了都还不知道!我问你,到底被醉晕过几次?”
“义,义父……”涂节颤颤巍巍站在床边,衣裳不整。
胡惟庸再一跺脚:“到底几次?”
涂节半天才吱声:“一,一次。”
样子烂泥扶不上墙,胡惟庸再一个巴掌呼过去。但是这次涂节反应快了,躲开了。胡惟庸手掌甩了个空,瞬间瞳孔放大,更炸了。
“义父,您别生气呀!谁知道那个十公主她不走,还经常不注意的就蹿到院里来。她一来就要撵我走,我又不敢不走。次数多了,我都被她搞晕了。”涂节说着把胡惟庸拉到桌椅边坐下,自己弯到一侧,伸手替他抚平起伏的胸口。惑言道:“义父,您可是五百年难遇的名相,何必因这点小事跟我怄气。再说了,在相府,他们又能干什么!”
“你是不知道燕王来过的吗??”胡惟庸一记反问,唾沫星子都恨不得飞到涂节脸上去。
涂节往后缩了点腰:“他是来过,可是又怎样?他不过就是个刚从乡下实习回来的娃娃。”
还娃娃?胡惟庸胡子都要飞了:“以后你别再叫我义父,我没你这么蠢的义子,简直丢人!”
好像是有点不带头脑说话了。涂节抿抿唇,他这两天醉茶后的后遗症严重得很,现在都还想吐,脑子早就不灵光了。
努力让自己认真思考后说道:“义父,您是不是担心独闇跟皇家人早就认识?不可能,元宵公主掉水,当时我们可是所有人都在场看到的,那真就是场意外。何况那时候,您还没举荐他呢。”
“可他是徐贲好友,会不会通过徐贲,他们早就认识?”
涂节嘴巴启开,一会儿后又缓缓闭上,不吭声了,因为这个确实有点说不清。
“看来我得去好生会会他了!”胡惟庸两掌往桌上一拍,轰隆起身,留给涂节一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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