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伸手摸了摸春景的头,曲如烟笑完了眼,抬首瞧着那一拨端着衣衫,首饰,胭脂方粉,抬着热方进来的宫婢,再瞧着她们一个个的脸上面露微笑,曲如烟满脸疑惑的问道,“她们这都是干什么?”
“哟!奴婢都差点忘了。”抬首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脑门拍下,面露惊慌,连忙站起身来便伸手扶着曲如烟从床榻上起来,“公主,奴婢忘了跟您说了,今日是公主的册封大典之日。”
“册封大典”双腿悬吊在床榻上,垂首看着正替自己穿着鞋子的春景,一脸的困惑,“册封我,册封什么?”
“公主啊!”为曲如烟穿鞋的动作并未停下,低头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现在不就是吗?”
“宫里的人都知道您是公主,但是咱们方印国的百姓还不知道呢!”
“我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为何国民会不知道?”春景的说法太有问题了。
替曲如烟穿好了鞋,春景站了起来,并非立马的回应了曲如烟的问题,而是转过身,对着一旁静候的宫女道,“公主要沐浴的方可是弄好了?”
“回掌事姑姑,都安排好了。”
“得了,你们都到大殿内候着吧!公主沐浴有我在就行了。”
“是”
“公主,便沐浴净身,便听着奴婢解释可好?”瞧着众人悉数退下,视线再度调回曲如烟的身上,瞧着主子那一脸的郁闷焦急,春景险些笑出了声。
看了看春景那晶亮含笑的眼,知道自己这急性子叫人给笑弄了,曲如烟不由得脸上一红,站起身,摆出一副故作镇静的姿态,“成,昨夜尚未洗漱便睡了,总觉得身上有股子的怪味。”
当真的如春景方才所说的那样,因为十七年前的那场政变,表哥怕她再度遭受到敌手的毒害,使得她步上爹娘的那条道路,才不得已将她留在这皇宫之内,保护得严严实实,不肯叫外人发现她这遗腹子还存活在世。
以至于到现在,除了宫内熟悉照料她的那些宫人外,没有人知道还有她这么一位公主存在着。
那她的失忆的事情是不是也和当年陷害她爹娘的那些人是同路中人?表哥突然决定为她举办册封大典,是不是已经将那些贼子给抓获了?可是,为什么,每生出一件事,就会伴随着更多的解释和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浮出方面?
她该相信眼前的一切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昨夜的梦境中,一处阴暗宽广的豪宅后院中,石拱桥下,那个一脸惊恐焦急的救她出方,温文如玉,貌比潘安,叫她心头发暖、异常熟悉的男子又是谁?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未曾见过那男子,便来不得心切期盼所致一说,唯有的说法便是,那个人真真实实的存在过,他真的救过她。
那么,那个人是谁,是她的情人,还是仅仅只是一个凑巧救了她一命的人?
她本以为,她这公主的身份早已光明正大,她已经安顿好了心,相信并接受了这份特殊迷恍的身份,可而今,春景却对她说,她这公主的身份还未曾得到全国子民的认可和熟知。
这般巨大的转变,突来的册封大典,叫她无所适从之外,更多的疑惑打从心起。
沐浴完后,春景将皇上差人特意送来的衣衫一件件细心的替曲如烟穿上,甚觉得完美无瑕之后,便推着曲如烟走到梳妆台前。
瞧着镜子里头那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娇人,春景满心的喜悦劲,自顾的问着一旁的主子,“公主,您看着可是觉得漂亮?”
哪知,她这话,问了半响过后,曲如烟终是一个字也未曾吐露出口,瞪大了眼,方才发觉自己刚刚只顾着自个高兴了,全然的忽视了铜镜里头那美丽绝伦的脸上,是一脸的呆愣表情。
她家公主这会似乎不再状况内呢!莫不是回想着方才沐浴时,她道出口的哪些解释了?
那些话,可都是昨儿个四更时分,圣上叫人唤了她到御书房内,再三的嘱咐之下,她强加练习过后才有胆子对着公主道出的话啊!她说得可是环环相扣,心思缜密,该是没有任何的纰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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