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过他是王爷”白云正惊叫着道。
“是的”陆鼎寒垂首,低声应着。
“那你为何不等着朕回来再处理,没准人家南宫王爷是有要事要与朕商讨,你这……”
“他没事要和皇上商讨,南宫王爷身着夜行衣,带上数十人,还将皇宫的宫殿每一处都翻了个便,末将瞧着,南宫王爷如此举动不像是皇上所说的那样,倒是像个盗贼,所以末将才……”
白云正对着陆鼎寒那恼怒愤恨的眼急忙收起,转而朝着南宫寒那苍白落魄的脸上扫去警惕和不悦,方才的惊异转为冷刘,“南宫王爷,朕问你,你当真叫人将朕的皇宫给翻了个底朝天,你到底所谓何事?”
“白云圣主,你确定还要继续叫本王维持这样的姿态和你说话,本王好歹也是一国的王爷,如此,会不会太不合礼遇?”
南宫寒冷眼瞥着眼前的主仆二人,决定不再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是真切还是假戏,他只知道,他讨厌此时此刻自己的这般处境,这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败笔。
“朕……”白云正的眼神有一瞬的迟疑,正准备开口,却被身旁的陆鼎寒给打断下来。
“皇上,不可以,此人虽贵为一国的王爷,但行为诡异,末将昨日夜审,酷刑想加,也未套出他任何的话来,圣上若是就此放过他,到时若是发生什么大事,可就晚了。”
“这……”
“皇上”说着,陆鼎寒瞬的跪下身去。
“南宫王爷,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朕,你来此的目的。”白云正将陆鼎寒的劝解暂放一边,随即视线经盯着南宫寒俊酷冷瑟的脸。
“本王无可奉告”他说什么也是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也习惯了狂妄自负,脸玉龙吟也无法轻易地左右他,他又怎可轻易的对着眼前的这人低头,他若是想要借机折磨他,他奉陪到底。
“皇上,你瞧瞧,他太目中无人,皇上根本无需在做考虑。”
“朕,南宫寒你……”
“皇上”
就在陆鼎寒着忠心耿耿的劝诫之下,白云正下了一道叫南宫寒也为之震撼不已的命令。
“将南宫王爷关押至皇宫的偏殿之处,朕立马休书叫玉临圣主赶至白云城,朕会将这事交由方至善亲自处理,不过是当着朕的面给朕一个合理的交代。”状似被南宫寒这冷淡的态度羞辱了一般,白云正咬牙、恼怒的一字一句道,“南宫王爷,别怪朕不曾给过你机会”
话一说完,白云正随即甩袖离去,他一走,南宫寒的心头,突然闪过一阵阴郁,他总觉得这事态发生的极不真实,即快,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好似一切都在白云正的掌控之下发生的,而他便是那条搁在他砧板上的肥鱼,任由着他煎炸煮炒。
身上的铁链被狱卒取下的那刻,存留在南宫寒脑海中的便是,玉龙吟会如何看待此事,又会如何面对曲如烟的丢失?
深夜时分,御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
门外,两旁整整齐齐站着守卫的将士,一瞧着侍内大总管的到来,众人忙垂首问安行礼。
“桂公公好”
“嗯”斜眼睨了下两旁垂首的将卫,,小桂子轻点了点头,随即端着手上的鲍鱼粥便一脚踏进了御书房内,抬首瞧着还伏在龙案上辛勤处理朝政的男子,嘴角噙上一抹满意、欣慰的笑,脚步加快的走了过去。
站至龙案的一旁,将木质托盘内的粥搁在案桌上,“皇上该是歇会了,喝完清粥暖暖胃。”
小桂子一出声,玉龙吟连忙抬起头来,与此同时将方才装好的信件递了过去。“小桂子,将这信差人送到方至善的手中。”
“方印圣主?”瞪大了眼,小桂子瞧着玉龙吟递过来的信件,迟迟不肯接手,“皇上为何要给方印圣主寄信呢?”
“只是想要知道某些事情罢了!”垂下眼皮,玉龙吟有些幽幽的说着。
想知道某些事情?那事儿定是和南宫王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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