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有些玄乎,南宫寒如此想到,头突来的一阵眩晕脑胀,伸手想要摸上额头,减轻那份昏沉,却发现全身虚弱无力,大手更是挣脱不得。
浑浊的眼瞬间透亮,沉睡恍惚的思绪渐变得清晰起来,幽深黑沉的眼朝着四下里扫射,冰冷僵硬的木板床,昏暗潮湿的除了人再无其他的房间,木条竖直而造的门,视线再朝着自己的身上瞧去。
眼瞬间变得冰寒阴沉,他真不敢相信,此刻他居然被人绑在刑架上,关在这阴暗潮湿的监牢中。
他记得他趁着夜色潜进了白云正的寝殿,可这会……不对,他在脚步刚踏入内室的时候,突然头脑昏沉,全身无力,一下子瘫在在地上,继而昏睡不醒,所以,他是中了药,被他们拖到了这里来。
“说,你进宫到底所谓何事?”
“把本王给放了”
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却有着各自不同的愠色,一个稍显冷沉,一个则是偏于生怒。
两对阴狠的眼一道对上,陆鼎寒看着南宫寒那死到临头还止不住耍微露霸的样子,眉头因不爽而紧皱起来,形成一个清晰无比的川字,一度习惯于紧抿的唇再次开启,学着南宫寒那霸道的语气。
“告诉本将军,你这贼子夜闯皇宫的目的是何。”
“把本王给放了”
“不说,本将军有的是办法。”
“本王说了,把本王给放了。”
“本王,你是哪门子的王,哪国的王爷会像你这般唐突,黑衣蒙面的夜闯咱们白云国的皇宫,还带着那么多的同党进来,本将军看你就像个反贼。”
“本王的人呢!”反贼?这混蛋居然如此说他,他最好不要让他逮着抓他的机会,否则,他定是要他碎尸万段,将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你听听不就知道了?”陆鼎寒邪笑的看着他,冷嗤道。
听听,他问他,他的手下如何了,这人为何要叫他听听,在这屋内除了他二人喷张恶怒的对嚣,还有什么声音。
见南宫寒那质疑,甚觉得他捉弄了他的不满神色,陆鼎寒瞬的明白过来,“你被药物压制了内力,现在的你就好比一个普通人,关押他们的距离比较远,你若不用心听是听不出丝毫声响的。”
经他一说,南宫寒的心瞬的沉了下来,但还是竖起耳朵听起眼前这陌生男子所说的响动来。
一声又一声鞭笞的细小声响传入耳里,虽不算清晰透彻,却已经足以叫南宫寒知道他手底下的人,此刻正面临着何样的惩罚。
一张黑脸刷白,乌黑的眸子染上愤恨和杀意,咬着牙,对着陆鼎寒道,“你居然敢对本王的人私自用刑?”
“本将军不但要对那群反贼用刑,本将军还要对你这个冒牌王爷用刑。”陆鼎寒说着,脚步朝着南宫寒踏进,在南宫寒那对刘眼的狠瞪之下,不知从哪拿出一条又长又粗的牛皮革鞭。
早朝一下,白云正便哈欠连连的从金銮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多子见状,忙开口问道,“圣上稍后不见南宫王爷了?”
“你瞧着朕这会有力气和那人较真来着,朕可是一宿未睡,再说朕这苦头还未让他吃够,这会便跑了过去,还有何借口让他继续受罪来着。”再怎么着的得等到他睡饱了再说。
待到他醒来之时,他估计陆鼎寒已将他弟弟被那人羞辱的大仇给报了,只是不知陆鼎寒会不会一道的将他弟弟丢失的脸面,通过在南宫寒那张冰寒的脸上多划上几道给一并的讨要回来。
若是没有,到时,他看着可就不爽了,在陆鼎寒办事之前,他可是有做过暗示,最好那小子懂得,睡觉前,白云正盘旋着此等心思。
一觉睡醒来,已近天黑。
“朕只是离开一夜,竟有贼子闯入朕的寝殿,朕倒是想知道你这个禁军大统领是怎么当差的。”
“末将办事不力,末将愿意受罚。”
“那人武艺可是高强,非得要你使用迷药才将人给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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