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珠峰的主上富有,非常的富有,手上的钱财随意一拨,便能将玉临国国库三年的支需即刻填满,因而,将珠峰上所有的人都将这幽深的未曾见识过的山洞设想成主上收藏宝藏的地方。
这想法更是由于这几年来,不断地有人接二连三闯入,却终是未见得进入反倒丢了性命的事件加以更为充足的证明。
其实,这山洞的深处除了一间简单搭筑的陋室之外,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没有,若真有东西,那也不过是住了个女人,一个被囚禁十多年,毁掉容面女人。
依着一路的点亮的灯盏,美丽的妇人终于走至洞口深处的洞室。
“呵呵……”脚步还未跨入竹帘遮挡的洞室,便听得一阵阵女子痴笑傻气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玉手轻轻地一掀竹帘,紧接着一阵臭气熏天袭来,探手捂着鼻子,妇人光洁的眉宇厌恶的深拧,好些时日未来,这儿越发的糟糕,兴许再过上些时日,她的脚都不敢踏进了,好在,她再无需忍耐,再无需也无必要对着这叫她咬牙愤恨的女人。
翘挺的鼻用力的憋了口气,嫌弃的眼直直的瞧着对岸落座在石凳之上的,蓬头垢面、身上衣衫脏得分不清是何颜色的女人身上。
嗤笑道,“瞧着你这副模样,我倒是想知道,那个色鬼若是还活着,他会怎样对你。”
“呵呵……”
“得了,我这记性,都忘了你已经疯了,问你这事儿,也不见得你会有任何的反应,”听得对方一阵疯颠颠的傻笑,那看着明艳动人的夫人有些醒悟的自嘲。
继而,清冽的眼中又卷起了一层深刻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一扫方才轻轻柔柔的低喃,声音夹杂着强势而尖锐的冷嘲,“从山上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带回来一张你亲妹子的画像。
我一瞧那女子,黛眉杏目,气似幽兰,香肌玉肤的模样,倒也是个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你的妹妹叫曲如烟吧,嗥儿为了报复你,娶了她做妻子。
你和你妹妹比起来,倒是有些不大能相比。”
紫衣妇人径自的说着,也不管得那疯癫之人能否听得明白,稍作停顿一番,继而联想着这连日连月来获得的消息随口又道。
“你妹妹说到底比你勇敢得多,连被嗥儿邀请上万人围观洞房之礼以此羞辱也未能挫了她的锐气,反倒抬头挺胸的生活得极好。
剃度、流产,她都能挺过去,就不知道这次的铁烙之痛她受不受得了?”
她如此说着,口气里带着满满的兴趣,像是考量着某样物件是否合心的看好戏姿态。
“呵呵……”石凳上的人不知何时站至她的面前,正对着她,拿着一张乌黑之中,布着恐怖伤痕的鬼魅脸颊正对着她,乌黑发亮的大‘眼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脸的傻笑。
思绪回转,视线对上那脏乱无比的脸,“啊”的一声尖叫出声,有些被吓住,所幸的是,眼前女子的脸足够的脏,弄得足够的黑,若不然,叫她瞧着她那张难看得满是诡异疤痕的右脸颊,她还不得吓个半死。
“赫”的惊呼出声,紫衣妇人抬脚狠狠的踹了下那女子的小腿腿侧,紧接着便转身走了出口,离开前,嘴上重重的念道,“这辈子,休想再叫我踏进着山洞一步。”
走了,终于走了,一切,以后便一直清净了。只是,烟儿怎会惹了进来,南宫寒怎会娶了她为妻,流产,她的妹妹也和她走上同样一条道路了吗?
失去了所有最珍贵的东西,她的存在,导致了烟儿的悲剧,那个在她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的妹子,如今到底是何模样了?
乌黑发亮的黑眸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身影,染上一层浓厚的阴郁和悲伤,只是极为短暂的瞬间,她又重新垂下头,将真实的自己掩盖,傻兮兮的笑出声。
黑暗中,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洞中。
青砖铺地,红墙金瓦,高大的围墙,蜿蜒曲长的回廊,气势恢宏的宫殿,全数笼罩在层层朦胧大雨之中。
接连着半月,玉临城内大雨一直未曾歇,天色终是昏沉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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