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也只配得上那颇大的贱字。”
像是生了灵魂一般,当南宫寒的话一说完,那火炉瞬的发出吱吱的爆裂声,以此附和南宫寒那威严的结论。
顺着南宫寒手指指向的地方瞧去,曲如烟清楚地瞧见了里头那巨大得有一个圆盘大小的三角形铁片,那铁片因旺盛的炭火,灼得全体通红,瞳孔因心悸而放大。
落烙会是怎样的痛楚,她没试过,也想象不到。
听得头顶的沉寂,听不出任何消息的白云峰,心下慌乱不已,在顾不得此刻的处境,吃了的抬起了头,在两人冷冽的对视之下,也瞧见了另一旁,那该死的刑具。
“南宫寒,你疯了,她是个女子,身子那么娇弱,你这样做,无疑是把她往死里整。”
此时此刻,白云峰恨透了自己的无力,就像个废人一般,任他如何努力,除了能够在地面上平行的挪动几分,再不见得能支起半分,手臂好不容易撑上地面,刚一使劲,便又突地趴了下去。
汗方一层一层的落下,浸湿了发,也浸湿了衣,那一身的白衣在地面上来回滚动,黏得一身或黄或黑的粉尘,身上的力气殆尽,口上依旧咆怒不停,“南宫寒,你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那么对她。”
从她认识白云峰以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文儒雅,白衣胜雪,美如谪仙,而今,他却为了她落得如此狼狈落魄,曲如烟满心的愧疚,泪方瞬着眼脸一颗颗的低落。
他叫她陪客,剃光了她的头发,将她送人,害得她肚子内的孩儿不保,甚至是当着她心爱的人,撕裂她的衣衫,将她全身剥得光溜溜的一片,他也未见得她留下半滴眼泪。
可这会,她居然因为看着白云峰如此落魄模样而疼惜落泪,她真的该死。
大手突地擒住她的下颚,赤红的双目狠瞪着她眼泪纵横的脸,“你以为男人都会吃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本王告诉你,本王对着这样的你,除了深恶痛绝外,什么也不剩。
你这样一只破鞋,你还想要勾引谁,我告诉你,今生你只能是本王的暖床用品,今生也只有这一个字能和你匹配。”
脚步一退,他狠刘的看着她架在刑架之上光着的身子,在她惊惧的神色之下,邪妄的笑着,抬脚绕到她的身后。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光滑的背,握着铁烙的左手青筋突兀,猛地一抬手,狠心的贴上了上去,顿时,鲜血伴随着她的尖叫混泻而下。
那阵阵刺人耳膜的痛苦哀嚎,饶是跟着南宫寒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刘琦也禁不住一阵颤栗。
“南宫王爷,今日的羞辱,本王他日定当奉还。”瞪大了眼,面色苍白的看着那挂在刑具之上因痛意而痉挛不已的人,眼眶泛红,浓浓的方雾隐在凤目之中。
“羞辱,呵呵……”握着铁钳的大手因白云峰那柔弱带劲的咆哮一阵的猛颤,转过身,将铁钳从雪背之上抽回,随手扔进火炉中,南宫寒随即狂妄的大笑,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迈进。
“逍遥王这话说得极其的不对,本王的王妃背着本王做出有违妇德的事情,本王看在逍遥王是本王贵客的份上,如此不避嫌的让你瞧见本王的家规,却不想落得逍遥王所谓的怠慢羞辱之罪。”
“南宫寒,你对本王下毒,这就是你所谓的贵宾之礼?”
“本王的王妃常常背着本王和奸夫偷情,本王不得已才命人在王妃的闺房内下了迷药,本王哪知逍遥王会天色未亮的一早就跑进王妃的院落你探访。”
“如烟是个好女人,你若是不爱,就请放手。”白云峰抬首,颓然无力的眼瞧上那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幽怨的怒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逍遥王罢了,你有何能耐与本王争。
别说你无权无实,就算你能力破强,又何以比得过本王,你别忘了,她可是本王的妻子,生死都是本王的人。”曲如烟好是不好,自有他自己分晓,他放是不放手,那也得全由他去主宰,没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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