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以往也是认认真真的听着王爷的话啊,王爷叫臣妾陪客,臣妾便去陪客,王爷叫臣妾剃度,臣妾便去剃度,就连王爷为了媚夫人将臣妾拿去与人交换,臣妾也是一一照做。
可是真的就如王爷所说的那样,乖乖听话,就能避免伤害?
到头来,臣妾不也落得姬妾不如的下场。”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
她的话句句平淡清和,却句句叫他听得刺耳揪心,一把推开她,本就晦暗的脸更显阴郁,“你这是在怪本王?”
“怪王爷,臣妾岂敢。”他推离她的瞬间,她也跟着向后退出几步,“臣妾想表达的只是,臣妾终究是王爷讨厌的人,安分或是不安分,终究都避免不了受伤,这样的关系,王爷可是得记好了。”
“本王会记得,你是曲家的人,本王的奴隶。”他不是个暴虐至极的人,是她逼得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在他面前,她永远学不会收敛她嚣张的爪子。“即是奴隶,就得听主人的话。”
“王爷似乎还是听不懂臣妾方才的意思”听话,她听什么话,他和她的关系说到底不过是捕手和猎物,她认定的结果最多只是任他处置,却不保证中途之上自己不会做出适时的挣扎。
“臣妾方才说了,臣妾想做的事情臣妾依旧会做,至于王爷要做什么,臣妾管不了,也不会管。”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要见那个野男人?”怒意贲张,踏步靠近,双手紧紧的按着她瘦弱的肩膀,咬牙嘶吼。
“白公子为人性情开朗,臣妾很喜欢和那人呆在一起闲聊赏曲儿,况且那人能教得臣妾许多东西。”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廉耻,你是本王的女人,却成天想着給本王戴绿帽子?”他要掐死她,非常的想掐死她,定格在她肩部的手却莫名的变得沉重,无法随着心思移动。
他的力道之大,捏得她肩头的皮肉连着骨头疼痛不已,再加上他猛力的摇晃,她娇小虚弱的身子险些要散架。面上一阵的苍白,但嘴上功夫仍是不肯减弱半分。
“王爷的思想真是肮脏龌龊,臣妾说喜欢那人,就代表着臣妾和那人行苟且之事?”
“行没行苟且之事,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王爷就那么肯定臣妾给王爷穿小鞋了?”
“本王相信本王亲眼所见的东西”
“那么王爷是见到臣妾和白公子在床上缠绵打滚了?”
“即使本王没有瞧见,但是单凭本王今日瞧着你们大庭广众之下湖中接吻的状况,本王也知道你已是个不洁之人。”
接吻,今日,湖中?这是什么状况,难不成他今日瞧见了白云峰为她擦拭嘴角的那幕,位置不对,然后就看作接吻了?他认定他人罪状的方式真是极度的不可理喻。
不过,现在他才断定她是个不洁之人,真是好笑啊!“呵呵呵……”
“你笑什么?”看着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癫狂模样,南宫寒燃烧得本就旺盛的怒火更是浓烈可怕。
“王爷难不成觉得臣妾再遇到白公子之前仍是王爷一个人的?”虚弱无力的纤长臂膀慢腾腾的搭上他宽厚的肩头,勾起一脸妖娆的笑,“王爷怕是忘了臣妾在白雾阁内还接待了一位姓张的老板呢!”
“你……”她不说,他真的快忘记了,大手猛地一把打掉她搁在自己肩头的手,也顺道的将她往后一推,想要指责谩骂,却发觉开口也是件困难的事。
“王爷倒真是忘了”不顾他脸色苍白骇人,也不顾自己身娇体弱,又是一脸没心没肺的肆意笑容,“所以说王爷先前就不该破了臣妾的那层膜,留着检验臣妾忠是不忠,可谓是个最为绝佳保障的方法呢!”
“啪”的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南宫寒发誓,他从没想过要再这样伤她一次,但是她出口的话着实叫他克制不住,“你真不该生为女人,你比你姐更下贱。”
淡定的擦掉嘴角溢出的细丝,忽视掉脸上异常难受的灼痛,咧着肿胀的脸颊,憨笑着,“虽说右手打人方便些,但臣妾还是希望王爷的巴掌落在臣妾右边的脸颊上比较好,如此一来才对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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