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大概是将王爷的意思弄糊涂了,再者的说,这也怨不得臣妾,毕竟臣妾每次出府可都是正大光明,也没见得何人拦截臣妾,故此,臣妾就……”
后面的话,她不说了,但意思明显至极,无非是在说南宫寒自己心思不慎,属下也办事不力,不懂揣测主上的意思。
“所以,你是在说这是本王自己给了你正大光明红杏出墙的机会?”牙关紧咬,南宫寒此刻真有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王爷说臣妾红杏出墙,这帽子倒是给臣妾扣得有些大了。”他的侮辱指责,曲如烟不怒反笑,颜色淡定的道。
“王爷也不想想,如若臣妾想要红杏出墙,为何要明目张胆的暴露在人前,何不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做了就成。”难不成他以为她有被虐的倾向。
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做了?她的思想可真是大胆前卫,一个女儿家,怎说得出如此下作龌龊的话。
“本王只知道你们曲家的女人天生的骨子放荡,却不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去做,如此直白无遮的展露你的骚贱下作。”
他口口声声道着曲家女儿天生浪荡,不过只是遭遇姐姐的拒绝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斤斤计较,才真叫人觉得不堪。她冷笑着,看着他愤怒的不可抑制的脸,一字一句的轻吐而出。
“王爷既然知道我们曲家的女儿放荡不堪,却还偏爱,莫非王爷才是那个史上第一作践之人。”她确实不想和他顶嘴,但不知为何,说着说着,那逞能的性子又跟着上来了。
“啪”的一声,在空寂的书房响起,格外的刺人耳膜,他扬起的右手扫在她的左脸上,力道格外的大,一个巴掌落下,使得曲如烟整个人被打翻在地,口腔内迅速蹿出浓呛的血腥味。
“本王警告过你,别试图着挑衅本王。”
他没有打女人的暴力倾向,但是她却总能叫他失去理智,收回略微颤抖的手,背负身后,一脸冷然道。
他对她再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一个巴掌而已,何足惊异,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看着她较弱的身子气息奄奄的趴倒在地,他的心会觉得揪心的疼。
脸颊是火辣辣的疼,心是针刺的痛,她早就料想到,她如此口不择言的激怒会换来一阵挨打,却还是偏执的做了,只是当他的巴掌朝着她的脸挥下来时,她的心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坦然。
无边的酸涩由着心房侵袭上她的鼻腔,呛得她险些呜咽出声,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硬逼着它们全数的退回去,静静的趴在地上,半响也不愿起来。
她只是想借着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沉淀她不该流露的哀伤心绪。
谁不想得到丈夫的宠爱,只是这一切,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剑拔弩张、冷焰对峙才是他们之间应有的反应。
许久之后,眼眶不再那么酸涩胀痛,眼中的泪也干了,才强忍着脸颊上沉重的疼痛,双手撑着地面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屋内的沉寂,压抑得南宫寒连呼吸也觉得困难了,几次三番,他都想要踏步上前将地上的小女人扶起来,然而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却始终不肯轻易地点头应允。
他堂堂一个王爷被她说成什么史上第一作践之人,如此谩骂,他怎能容忍?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慢慢的正对着自己站立而起,他的心情复杂纷繁。似怜悯,似疼惜,似幽怨……
她孱弱的身子,直挺挺的站着,如迎着寒霜的腊梅,如临着风雪的翠竹,枝虽小,而力拔,整体而言,是那般的倔强有力。南宫寒深邃的黑眸中一闪而逝的不舍,正想开口问道伤势如何,却不料……
“王爷的处罚是不是完了?”一脸的神色淡然,静静地站立着,随手抹了一下嘴角悬挂的血丝,美目清冽的朝着南宫寒俊酷严刘的脸上看去,红唇微启,冷冷的道着。
“你、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句冷淡的话,南宫寒顿觉得那平息的怒火,又瞬间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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