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吗,为了他,你要这样毁掉自己,伤害自己?”
“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要的是她的痛不欲生,她要的只是他眼底的不满和失落,让他在她身上尝试不到胜利的喜悦,一直以来,他们之间都只是这样的关系罢了!
她应了他狂烈的报复,去偿还方媏儿在他身上制造的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伤害,从他该告诉她,他对方家的恨意时,她就这么告诫自己。
只是她自己太蠢,心里掺杂进了对他不该有的情感。
玉龙吟说为他,她才将自己搞成这样,这话不就是变相的在说她深爱着南宫寒,她深爱着那个狠情残妄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以前,她爱他是愚蠢,现在她爱他,根本是自虐、犯贱。
恨意在眼中流转,瞬而冷淡无波,“我只是想知道最坏,我能坏到哪里。”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你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你对他没有感情,那你就更应该振作起来,把身子养好了,叫他看看你有多坚强。”
“叫他看看我有多坚强,然后好再让他伤害我,将我挫骨扬灰?”应了那句越挫越勇的话有什么好处,只会叫南宫寒更加想方设法的老报复她罢了!
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想看到她向他低头认输罢了,如果不是她佯装坚强,他就不会想到要将她赠给别人侮辱的方法,她也就不会丢掉肚子里的孩子,她更不会落得以后也无法再孕的下场。
伸手缓慢的覆上平坦的肚子,泪方顷刻而下,这里,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发出心跳的可能了,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资格。
现在回想起来,她多希望昨日自己没有半途醒来,若是没有半途醒来,她就不会听到那叫她撕心裂肺,绝望无比的话!
“徐太医,现在怎样了?”终于,曲如烟的脸上不再是先前那样的刺红,玉龙吟的心才稍微的平静下来,一脸怜爱的看着床上沉睡的人。
男子粗超的大手抚上她仍旧有些发烫的额头,轻轻的触摸着,瘙痒不适将她惊醒过来。
从鬼门关上回归现实的她,思绪也渐渐地清晰,深拧着眉,想要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得就像是千金重的石头,任他如何挣扎也份扯不开。
就在她挣扎着考虑要是否需要动用无力的手,昭告旁人她醒来的事实时,那名被玉龙吟称作是太医的老人突然开口了。
“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什么?”
上前一步,方至善和玉龙吟一人拽着徐玉的一只胳膊,异口同声,屏息问道。
“姑娘身子娇弱,流产再加上激烈的房事之后引起宫颈部位的深度发炎,这辈子再想孕育的话,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这段时间,她若是不好生调理身子,极有可能弄得全身的病痛……”
后来,那老太医还说了些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在听得那句‘再想孕育,怕是不可能的事时,她的脑子又变得混浊起来,无法思考。
“你……”知道了吗,知道孩子的事?她抚上小腹的动作虽然很小很小,但是玉龙吟还是从她那痛楚不甘的表情上察觉出来,他想上前,给予她安慰,但……
“你或许不知道,他喜欢看到我懦弱不堪,哭泣连连的模样,我越是柔弱,他就越是高兴、欢喜。”
在他快要靠近她的时候,曲如烟突然轻巧的跳下窗柩,白玉般修长的指尖灵活的将系在颈间的披风细带接下,取下披风,然后将它抛向一旁的圆木桌上。
“所以,你现在是要顺了他的心吗?”玉龙吟狠狠的瞪着她苍白无色的脸,十足的恼怒。
若是为了孩子她才这么自甘堕落,自我作践,他可以理解,甚至愿意慢慢地带着她走离那份阴霾,但是如果她是为了南宫寒,那他绝对不允许。
“有何不可”冷魅的笑在唇角勾勒着,一步步,不紧不慢的走到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提着茶壶往杯内倒上满满的一杯早就已经冷却的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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