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离去,冯允河立即冲出书房,随意牵了一匹马便骑上奔去了花语楼。
花语楼位于上京城最为繁华的商业地带,从正面看,整栋建筑物有五层楼,整体以红色为主。每层楼都挂着各种彩色的绸带,即使是在白日,看起来也是门庭若市。
冯允河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一妙龄美艳的女子迎上前来,“这位爷第一次来花语楼吧。”
她试图挽上对方的手臂,却被对方一个侧身给躲开了。
他冷着脸,眼神犀利,那女子便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爷...您要干什么呀?”
“我找你们花语楼的楼主。”冯允河也跟着往前走了两步。
“...什么楼主啊?我们花语楼一向都是张妈妈做主的呀。”她眨巴着双眼,不由得又后退了两步。
这时,时语出现了。她带着妖娆的身姿徐徐地走来,站立于冯允河身前。
“侯爷,妾身为您带路。”
冯允河跟随时语穿过富丽堂皇的花语楼,进入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水池,水池之上有两艘巨船,上面仍是莺歌燕舞。
继而,时语带着冯允河穿过水面,自悠长小道而入,不一会儿,便是一处满是青竹的院子。
见冯允河来,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子先行开口说道:“在下花辞,见过安平将军。”
他拱手行礼,“请原谅在下的无礼,不能起身迎接将军。”
花语楼表面上是一家青楼,实则是以贩卖情报为生。
其情报网覆盖整个大历,甚至可以拿到敌方的情报。这一点,虽不为普通人知道,但论行走江湖之人,无一不知晓。
关于楼主,冯允河也有所耳闻,但今日却是初次见面。
花辞抬了抬手,“将军请坐。”
冯允河应声入座,花辞为他斟了一杯茶。不等乐允河开口询问,他便先行说明了情况。
“事关县主清白之事,在下不敢唐突。徐公子一事,凶手另有其人。”
冯允河诧异,“楼主可知是谁?”
花辞摇头,“徐公子似乎惹上了麻烦,前一阵子还遭到了追杀,幸得县主出手相救。”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杀徐公子的人并非是县主,而是这些追杀徐公子的人。至于他们是谁,还不得而知。不过,他们使用的兵器,都是玄铁所铸,很有可能是官家的人。”
冯允河想起在驿站遇袭的场景,那些谋面人的兵器也是玄铁所铸。
“私铸玄铁,在大历律例中是严明禁止的。除非官家的人。他们要杀的人是徐怀义,县主是被牵连的。”冯允河几乎可以肯定的说。
花辞点点头表示肯定,“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徐怀义并无私仇,而且这起案件的格局,也并非是仇杀。其背后定有一盘大局。”
冯允河听罢陷入沉思,要杀徐怀义的,不是仇杀,而是徐怀义掌握了对方什么?对方是在杀人灭口。而这个人在朝中应是位居高位。
冯允河首先想到的是周王。但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极少,根本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花辞见状,缓缓说道:“将军不必纠结于真相如何,大可想一想,如何为县主洗脱罪名。”
冯允河冷峻的脸上多了几丝疑惑,他听明白了,也不明白。
明白的是为县主洗脱罪名,就需要一个凶手。但要在短时间内找出那些行刺自己的黑衣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明白的是,要如何找出凶手。
花辞忽地嘴角微微上扬,他说,“若将军允许,此事可交由花语楼出面。”
冯允河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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