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城隍庙,离上京城不过十里路,地势荒芜,鲜少会有人前往。
但常乐寺在徐怀义被杀的第二日便倾城出现在了城隍庙内,就像是有人故意通知了他们一样。
庙内的神像早已支离破碎,神坛之下横躺着的便是徐怀义了。袁睿上前探了探其鼻息,确定人已经死亡。胸前的一大片血迹足以证明他是面对凶手的,也就是说,是熟人作案。
再看房梁之上,是一根悬空的麻绳,还套了一个圈,似乎是在等着某人的脑袋穿过去一般。
既然已经动刀了,为何还要准备绳子呢?袁睿正在疑惑之际,手下人便送上了一封书信。
“大人,发现一封书信。”
那是一封一角被血侵染的书信,袁睿接过后顺势打开,赫然“此世无缘,更待来世。”八个大字映入眼帘。
袁睿首先想到的是,这是一封“遗书”!可现场只有一具尸体,而且杀死徐怀义的凶器也被带走了。
回到上京,城中开始谣言四起。都说那位新封的县主终于因求而不得,动了杀心。
袁睿即刻跑去冯府别院向县主求证,可别院中空空如也,县主根本不在府中。他又去了县主的书房,拿了县主的字迹与之对比,几乎确信了这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他听闻这位县主整日流连忘返于花语楼,便继而去了花语楼。得出的答案是,县主昨夜确与徐公子在此饮酒,亥时,徐公子先行离开了。县主在徐公子离开后半个时辰左右才离开的。
两人并非同时离开,徐怀义在离开花语楼之后又去了哪儿,现在是无人知晓。
两人都是在亥时离开花语楼的,而城门早在戌时就已经关闭了。又如何会出现在城郊的城隍庙里呢?
袁睿疑惑不已,将这些信息都上报给了周王萧观南。
萧观南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说:“城门一旦关闭,任谁也不能随意出入。除非持有城防的腰牌。要是他二人在此之后分别出的城门,那看管城门的将士一定记得他们啊。”
袁睿:“城门关闭之后,并没有任何人出入。”
“那就是有别的通道,亦或是花语楼的人在撒谎。”萧观南猜测道。
“下官也很疑惑,城中流言四起,都说是县主杀了徐怀义。”
“...”这盘局着实严丝合缝啊。徐怀义之死还未入京,就已经开始流传公主行凶的消息。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萧观南忽地陷入沉思,同时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时间回到冯允河这里。他听完梦楠的陈述,也开始陷入了沉思。同时他回想起了萧观南之前的话。
“于徐公而言,真相极为重要。但于皇上而言,更重要的是稳定朝局。”
没错,徐怀义被杀一案需要一个凶手。
他摸索着整起案件的“前因后果”,让他困惑不解的是二人如何出的城。当晚,在城门关闭之后无人进出。这两人在京中又属于话题人物,怎么可能做到不着痕迹的出城门呢。
别的出入口?时间!冯允河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命梦楠立即去查问当晚打更之人。
而自己则是整装前往花语楼。正待他前脚踏出房门之时,柳夫人端着一些瓶瓶罐罐出现在了门口。
“...爷,该换药了。”她说起话来细声细气,温柔至极。
冯允河看了对方一眼,将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多谢夫人,晚上我会自己换的。”
“爷自昨日起就脚不沾地,这药要是不换,怕是要生脓疮啊。”她担心的说道,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乐允河见不得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柳夫人便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便不叨扰爷了。妾身告退。”只见她缓缓退了两步,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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