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赐死伍员,任命伯嚭为相。伯語得知赋闲在家的司乐官彼离在伍员死前去过相府。奏报吴王说彼离是伍员的同党。夫差处彼离髡刑,将之逐出姑苏。王孙雒将军素慕伍员之忠,与伯嚭不睦,夫差赐死伍员,王孙雒心怯胆寒,称病不朝。夫差询问其故,王孙維道: “大王听信伯需之言,诛杀相国伍员。臣命何异于伍员巨怕……”
夫差道:“寡人不是听信伯嚭之言,而是伍员算计寡人,背叛寡人。”
王孙锥道: “臣闻人君者,必有敢速之臣,在上位者,必有敢言之交。伍员若不忠不信,何为先王老臣?”
夫差听王孙雒之言,后悔不该听伯嚭谗言赐死伍员。于是,又萌发杀伯豁之念。“不可! ”王孙雒道,“杀相国已错, 再杀太宰,又有何意义。”
吴王夫差知错杀伍员,不禁懊恼。不过,这些烦心事很快被他急于北上争霸的激情所淹没。再不会有人敢阻拦他北上圆他的霸主梦。
为了做好准备,吴王夫差计划倾全国的人力、财力“掘深沟于宋、鲁间”,运兵运粮北上,并通告全国:“寡人北上会盟诸侯,有敢阻速者死!”
吴太子友聪明有远见,知其父王诛忠臣伍员、任用奸臣伯嚭,且不顾国力、 民力要开宋、鲁间运河北上与晋国争霸,众臣反对,却不敢直言劝阻。可是他听说古人有言:“畏鞭棰之严,不敢速其父,非孝子也;惧斧钱之诛,不敢速其君,非忠臣也。 ”有忠臣伍员冒死辣君之鉴,臣不敢速君,无可厚非。若儿子怕鞭棰之严不敢速其父,那就是忤逆不孝,更无颜面做王诸。
一天清晨,太子友浑身湿淋淋地从后苑归来,夫差见状道:“吾何故衣履湿淋淋的?所谓何事?
儿太子友道:“儿臣于后苑练功舞剑,见那秋蝉登高枝,饮清露,随风舞动,自以为安详,却不知身后堂弓着细腰准备吃掉它。堂一心要食蝉,而不知黄雀在后欲#而食之。黄雀欲食堂螂,却不知儿臣拉弓发弹要弹射它。儿臣只知瞄准黄雀,却不知身旁有陷阱,而跌落下去,衣履全湿,让父王取笑。 ”
夫差听了,笑道:“贪图眼前不顾后患,天下之愚莫过于此。”
太子友道: “天下之愚不止于此,还有更甚者!
夫差道:“吾儿说说,让父王也见识见识!太子友道: “儿臣怕说错了,父王责罚!
夫差道: “吾儿尽管说,父王恕你无罪!
太子友道: “鲁国承周公遗风,又有孔子教化,守仁持德,无害于邻国, 而齐国却不惜民命,举兵伐鲁,安想占有鲁国。那齐国只知举兵伐鲁,却不知吴国倾九郡之兵,尽府库之财,出师千里来攻齐国。 吴国只知攻打齐国,而不知越王将挑选敢死之士出三江五湖屠我民众,天下危亡莫过于此。”
夫差听儿子变着法子速阻他北上争霸,斥责道:“彼拾伍员牙慧,再多言,非吾儿也。”
吴王夫差不听劝阻,铁了心要在宋、鲁间开挖运河,水路运输兵至中原,北上与晋争霸。为了保证民夫口粮和府库存粮,派使者去越国讨还所借万石粮,并向越国借一万石粮充实仓察,也借以考验勾践对吴国的忠实程度。
勾践知吴国使者来越,不敢急慢,亲自召见。使者递上吴王手书,说: “吴国连年遭灾,粮食歉收,又决定在宋、鲁间开挖运河,需要大批粮食,要求越国归还所借一万石粮,并向越国再借一万石粮,以应急需。 ”
勾践听了使者叙述,又看了吴王的书信,即召文种、范蠡商议。
范蠡道: “吴国北上与晋争霸取决于运河工程,可借此机会派万名民夫带万石粮食去支援。至于吴国还要借万石粮,臣意可借给或赠予,万石粮对我们而言已无足轻重,但却能增强吴国对越国的信任,坚定其北上争霸的决心。”
勾践道: “那文爱卿提出的向吴国“请籴以空其腹’之策不就枉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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