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这孩子打从娘胎里就气弱,若不是娘娘细心照料着,怕是早已……”
我一惊,急忙问到:
慕容婉清:“本宫怀孕时不曾懈怠半分,安胎药、补品,吃食不曾有半分差池,怎会如此?”
我见他眼神慌张的躲闪了下,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我不禁想到那一碗碗皇上让人精心调制的安胎药。
是了,是了。
他是如此厌我,恶我,怎会喜欢我精心策划而意外得来的孩子。
慕容婉清:“本宫……知道了。”
徐太医默了半晌,起身作揖道:
徐太医:“娘娘,皇上是这天下的皇上。想来他也是惦念娘娘的,只是有些事,迫不得已罢了。”
我苦苦笑了下,命霓裳送走了他。
迫不得已啊……究竟是迫不得已,还是他心之所愿呢。
我不由得就想起那唯一一次与他肌肤相亲的那夜,那声渡禧,和那温柔细密的吻。
外头起了风,云黑鸦鸦的压来。
我关了窗,恨意也从心底逐渐蔓延。
……
霓裳:“奴婢听说,归美人与徐太医……有染……”
我停了扇着团扇的手,眉一挑,睁开半闭的眼问:
慕容婉清:“可当真?”
霓裳:“千真万确,奴婢亲眼见的,可都是抱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想到他前几日与我说的掏心窝的话,我还是犹豫了一下,道:
慕容婉清:“徐太医……暂且放他一马罢。随便找个侍卫顶了罢。”
霓裳:“是。”
魏渡禧,若是我将你一口一个的归姐姐送进冷宫那个鬼地方,你会是何种心境呢?
我轻笑一声,摇摇头,又闭上了眼小憩。
我与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没说什么。
没有帝王受辱后的雷霆之怒,没有被欢喜之人伤害的吃醋难过,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仿佛这件事,与他毫不相干。
他草草下了个冷宫的旨意,便又一头埋进朝事里了。
龙凌天,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看后宫里除了她外的其他人。
她可知你如此心意的待她,你可知……
你可知……她多少次偷溜出宫,在宫外与多少男子交好吗……
我紧了紧手指,俯身行了礼,沉着脸退了出去。
……
我永远忘不了我将她与人厮混的证据摆在他眼前那日的神情。
一向面不改色的脸,变得黑沉可怕,有什么似在他眸中翻涌。
原来,他也是会怒的,会醋的,会难过的啊。
哪怕她与他们都只是捕风捉影,证据不足,都可以让他慌乱不已。
他沉着脸召来了魏渡禧。
我知道,他只是想要她一句解释。
可偏偏的,她却什么都没解释。
拜了一拜后,便甘愿受罚。仿佛真的与那些男子有了些什么般。
他明显一愣,气场冷的吓人,大手一挥,摔了一地的杯盘,把她送进了冷宫。
皇上龙凌天:“传朕指令,魏妃不守妇德,干涉朝政,结党营私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我眸色暗了暗。
不得任何人探视。
凌天啊凌天,你还当真用心良苦的来防我。
可她呢,她可知你的半分心意呢。
跪地的那人低低笑出声,朝他又重重拜了三拜,高声道:
魏渡禧:“谢主隆恩!”
我忽的就低了头,几滴雨啪嗒嗒的落在手背上,激的人心疼。
从那日后,冷宫的守卫变得异常森严,堪比天牢。
论我如何想让我的人进去都行不通。
直到我看到冷宫附近时不时出现的皇上暗卫,一切才终于明白了个彻底。
他竟是防守到如此地步。
原来,他也会为一个姑娘做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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