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月摇摇头,一副心疼的模样。
翎月:“只是可惜了牢里的那位啊……形销骨立都没个人形了……”
她几乎是霎时间就抬起头来。
魏渡禧:“你见过他?”
翎月:“见过,怎么没见过?唉,他生前也是风姿极好的,哪想最后落得个那般凄惨模样……”
翎月夸张的叹息。
其他话语在她耳里消弭无形,她只听得见“生前”二字,如一道闷雷轰隆沉沉地噼响在他脑里,惊走了所有千缠百绕的思绪。
她带着颤抖,异常艰涩的开口:
魏渡禧:“……你说什么?”
翎月捂着嘴,似是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翎月:“我说了什么?你全当没听见,全当我胡说啊!”
她大步来到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襟,不顾铁链摩擦过肌肤带来的疼痛,眉眼狠厉。
魏渡禧:“你给我说清楚,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她被她吓得惊了惊,随即有些恼怒。
翎月:“又不是我处死的他,你迁怒我干什么?”
魏渡禧:“……处死?”
她一顿。
翎月不自然地别开眼去。
翎月:“五日前的事了吧。皇上处死了那位……从必牢里带出了具尸体,听说那尸体身上遍体鳞伤的没块好肉,别提有多吓人了。”
她怔怔着,想反驳她说谎,却喊不出来;想牵扯出一笑,却笑不如哭。
五日前……那不是他说想跟她要个孩子的那一夜吗……
所以被她拒绝,他恼羞成怒,这才处死了全凭一口气吊着的那人?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她凄凄笑着,复又嚎哭起来,一下哭一下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疯了。
翎月看着这样的她,后怕地缩了缩。
翎月:“这些可都是你逼我说的,我什么都没主动透露啊…你可别想和皇上告状!”
说罢,她回头看了眼癫狂的她,打了个寒战,匆匆走了。
……
先皇龙凌天:“所以别拿自己和什么烟花去比。真正的绚烂,不在天上,而在眼前。”
魏渡禧:“那臣妾是不是也包括在这“眼前”中?”
……
先皇龙凌天:“朕是你的夫,理所应当护好自己的女人。所以有朕在……你不必怕这些。帝王一诺,五岳皆轻。”
……
先皇龙凌天:“这货,朕还得再验验才行。”
魏渡禧:“那皇上……可要用一辈子来验,少一天都不算数。”
……
魏渡禧:“还要多久……才能到家……”
先皇龙凌天:“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
魏渡禧:“皇上心间有八千里路云和月,那无论是死物还是活物,只要能和皇上共看人间山河,便都值得。”
魏渡禧:“只有皇上你是龙凌天啊。其他人再好再完美,再武功盖世或富可敌国,再温柔体贴或才情斐然,可他们都不是龙凌天……也谁都代替不了龙凌天。”
……
先皇龙凌天:“渡禧……”
魏渡禧:“嗯?”
先皇龙凌天:“或许……你愿不愿意……”
魏渡禧:“愿意什么?”
先皇龙凌天:“伴朕一生……当朕的皇后。”
魏渡禧:“五岳皆轻,臣妾可要当最重的那个。”
……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
睁开眼来,她柔柔一笑,低语喃喃:
魏渡禧:“皇上……无论是帝王路还是黄泉路……臣妾都不会让你一人走下去……”
要死,那便大家一起死。
……
这日入夜,那人匆匆地赶到了她殿中,神色惊惶,带着紧张。
她看着这样的他微微一笑。他还打算瞒她多 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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