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宫中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更别说两个“宫城”碰撞,在她与他之间,从来并非小友相交,而是国与国的交锋与触碰。
耶律齐:“本王明白,如今九州关系剑拔弩张,娘娘自然会有顾虑。”
他顿了顿,又道:
耶律齐:“但愿娘娘与本王之间……能有再无顾虑的那天吧。”
魏渡禧:“那不就得看殿下和契丹的诚意了吗?”
对她而言,她与耶律齐并无孰是孰非之分,他们之间只有立场之差,他为契丹效忠,她为大梁尽义,不过是各人所图、所信不同罢了。
他望了她半晌,眼眸深不可测,到底不过勾唇一笑,话语交锋。
耶律齐:“本王定会,让娘娘看到契丹的“诚意”的。”
她偏头用余光去觑林中石亭,这会儿风过无声,竹林森森,哪还有一人踪影?
心下越发不安,她匆匆告辞:
魏渡禧:“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
转过身去,她提起裙角就奔向石亭。
他看着她奔向远处的背影,眸子微眯。似是不经意地踢了踢假山旁的石子,这时盘旋上空的金鹏突然俯冲而下,叼起那块石子便往湖心扔去。
“扑通”一声——便激起层澜叠波,暗涌涟漪。
石亭中,她懊恼不已。要不是方才她一个不小心跌落,这会儿想必早就抓住那人的马脚了。
可眼下,亭中空无一人,风卷枯叶,满地萧索,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更何况半分证据。
她跺跺脚,想起自皇后娘娘殁了后,那人便整日魂不守舍,虽风采不减依旧姝姿动人,却再无往日华光,整个人黯淡沉寂。
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哪会消沉成这样?
宫中那些事,多多少少与她逃不开干系。她身上,定然藏着什么秘密。
这样想着,她便急忙往那人所住的清漪阁去了。
那婢女拦住她,为难道:
宫婢3:“宸皇贵妃,真是对不住,贵妃娘娘今儿身子欠佳早早就歇下了,不便起身招待宸皇贵妃。”
魏渡禧:“本宫也是关心贵妃,知晓她得病,故来探望探望。”
说罢,她不住的往里张望,想要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
那婢女将她死死拦住,道:
宫婢3:“我家娘娘病得有些重,要是染了病气给宸皇贵妃就不好了。”
渡禧一看软的不行,只好拿出皇贵妃的架子施威道:
魏渡禧:“放肆,本宫尊为皇贵妃,自有黄胄贵气庇佑,哪会平白染上病症?你这是在咒本宫? !”
那小丫头顿时抖如筛糠,低着头道:
宫婢3:“宸皇贵妃就别让奴婢为难了!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魏渡禧:“怎么,贵妃的命令是命令,皇贵妃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
她斥责着,趁她未反应过来之际直接闯了进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了内室里尚未除尽珠钗换回中衣的那人。
那人怔怔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她,变了脸色,横眉怒目。
贵妃娘娘万琳琅:“这是做什么?都说我病了,你怎么还不请自来? !”
她打量了她几眼,道:
魏渡禧:“本宫瞧贵妃精气神足得很,哪有一点病态?”
贵妃娘娘万琳琅:“你是太医吗,能瞧出些什么?”
她冷哼声,悠悠答道:
魏渡禧:“是,本宫不是太医,可本宫能瞧出你心里有鬼!本宫方才可都是看见了,你和一个男人在御花园里偷偷私会,行踪鬼祟,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她似是被气到,瞪着她眼里像要喷火。
贵妃娘娘万琳琅:“休要信口雌黄!万事都要讲证据,我对皇上忠贞之心天地可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他人私会? !”
魏渡禧:“不止我,还有其他人看到了。一个人证不够,两个、三个总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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