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羽翼:你啊你,倒是老持稳重了
蔡梓铭:长大了,可不得稳重些,再像小时候一样,那不得完了。
章羽翼:世人都说你颇有大夫子的风范,你如何对这句?
蔡梓铭:他是他,我是我,他闯出的心血,我替他守,不局限于他。
章羽翼:甘心吗?
甘心活在父亲的光环下,如同烙印,除不掉。
蔡梓铭:注定的命,我蔡梓铭不信命,甘心为他守,不甘心就此作罢。
蔡瑾瑜转着茶杯。
章羽翼:子承父业,师父养了个好儿子。
蔡梓铭:阿平次次成全,老舅和父亲相继去世,心态早已磨平,也许,生来就是面临生死离别。
章羽翼:别这么丧气,至少,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
章贤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蔡梓铭:得了,我走了嗷。
蔡瑾瑜起身告辞。
章羽翼:就走啊?你别告诉我,来就是为了蹭杯茶?
蔡梓铭:书院还有些书册未归纳
扯,接着扯,书册自有人会归纳,哪用的上他。
归纳书册是个借口而已,哪有这么多书册要归纳。
走在书院的路上,听着学堂的唱词。
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蔡瑾瑜早已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少年了,田昌平也不再是那个躲避的少年了,两人都已成长,独当一面。
当年那件事,就这么过了。
无人再提,也无人再计较。
仿佛少年的梦一般。
那份爱,早已埋藏心中,无人可探。
无结果的情,争的头破血流,有何用?
倒不如心平气和,肩并肩前行。
看着无忧无虑,放声大笑,带着稚嫩的脸。
蔡瑾瑜好像看到了昔日的自己和师兄弟放肆欢笑的场面。
见儿子回来,大夫人慌里慌张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大夫人:回来了?
大夫人努力扬起笑容。
蔡瑾瑜知道母亲又在想父亲了。
也是,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就能放下。
他羡慕父母双向选择,互相了解,互相依靠,互相爱护,这就是爱,简简单单,平凡却又刻苦铭心。
蔡梓铭:母亲,您早些歇息,儿子先下去了。
蔡瑾瑜想让母亲单独静静。
轻轻掀开内室帘子,何念颖正在练字,连屋内进了人也不知。
蔡瑾瑜上前拿起墨碇,墨碇在砚台里,推动着墨汁。
何念颖听见声音抬头才发现蔡瑾瑜回来了,对他莞尔一笑,继续沉浸在练字当中。
蔡梓铭:安安呢?
何念颖:安安被母亲接到何府去了,说是想念外孙,多住些日子。
蔡梓铭:也好,你我这几日也好清净清净。
何念颖:孩子正是狗都讨嫌的年纪,多担待些。
蔡梓铭:嗯,过了年,让他去颜府学堂读书。
何念颖:也好,颜家室门风清白,孩子去了那还能学到不少为人处世。
蔡瑾瑜倒了杯热茶,端在手上。
蔡梓铭:歇会吧。
何念颖点点头,放下毛笔,揉揉太阳穴,给炉子添了点碳,蔡瑾瑜把手中的茶递给她。
蔡瑾瑜走到何念颖身后,手搭在她肩上,替她按摩着。
练了这么久的字,肩膀早就酸了,如今正好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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