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瑾瑜是越来越勤快了,一天时间至少有一半都在书院待着,动不动就是抽查,负手而立的模样越来越像大夫子了。
只不过啊,可把他那两个堂的学子累坏了,苦不堪言。
韩奇:我说铭崽,你这咋回事啊?一天到晚的待在书院,不回家啊?
蔡梓铭:待在家中也是闲来无事,倒不如在这书院,听听曲,看看书,散散步。
韩奇:你可别忘了,如今成了亲,可是有妇之夫了,媳妇不要了?
蔡梓铭:要啊,怎么能不要啊,好歹也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妻子,只不过啊,长大了,也不能天天在家,不帮忙啊?
韩奇:给了她一个全京城最盛大的排面,就要给她相应的爱和作为丈夫的责任,妇人最重要的不是有多么好的锦衣华食,只想要丈夫的明目张胆的偏爱,她不求你官途多么高,只求你平安顺遂,一生安康。
蔡梓铭:恕弟子无能,为人子,未能及时尽到孝道,为人夫,未能及时尽到责任,为人师,未能及时尽到授业解惑。
韩奇:为人子,止于孝,为人夫,止于责,为人师,止于业,可懂?
蔡梓铭:弟子明白。
韩奇:莫要糊涂一时,导致一世,人生在世,不尽人意,争取做到意,也争取做到更意。
蔡梓铭:往事随风而逝,师父所说,弟子铭记于心,绝不走马观花,忘于一时。
韩奇:你明白就好,一声师父,一世师父,如同父亲,今日所言,为师作为父亲,点到为止,望你,能够解惑一生。
韩奇:好了,去忙吧,我出去趟。
蔡梓铭:诶好嘞,师父,慢走。
帘子被掀开,请教完的师兄弟纷纷出来。
李潇:师父,师叔们出来了。
李潇正式拜师了,赐名澔年,经常跟在师父后面,又是代课,又是端茶倒水的忙碌着,省了蔡瑾瑜不少事。
蔡梓铭:在这等我,我一会出来。
李潇:好嘞,师父,我就在这等你。
蔡梓铭:别傻傻的站着,去避避风。
李潇:没事,师父,我不冷。
见师爷回来了,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李潇:师爷,这么快就回来了。
韩奇:拿了个东西,没啥事就回来了,你师父进去了?
李潇:在里头呢,进去好一会了。
韩奇:入冬了,容易受寒,穿的如此单薄,不多穿点啊?
李潇:身体可壮实了,别看表面穿的单薄,实际上里面厚着呢,暖乎乎的。
爷孙两闲聊着,帘子被掀开,几位师兄弟出来见到韩奇纷纷行礼打招呼。
蔡瑾瑜跟在大夫子回头。
蔡梓铭:师父。
韩奇见自家徒儿咳嗽得厉害,脸色还不太好,担忧着呢。
韩奇:铭崽,你这是咋了?刚刚见你还没有这么严重啊?
蔡梓铭:咳咳咳,入冬了,没及时注重保暖,这不是,着凉了。
韩奇:嘴唇都发白了,烧吗?
韩奇直接摸上他的额头。
韩奇:有点烫,你这孩子,我那还有点草药,待会让你师娘给你熬好,送过去。
蔡梓铭:多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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