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梓铭:你最近挺闲啊,太侍府没事干啊?整日在书院转来转去。
张瑞峰:没事干不是正好吗?陪你聊聊天,解解闷。
蔡梓铭:我需要你陪啊,我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脱不开身。
张瑞峰:哪有这么忙?我怎么没觉得你做了啥?
蔡梓铭:看着没做啥,实际上多着呢。
蔡梓铭:一会要去教学,一会要去练嗓,一会要背词,去戏楼检验,去这去哪,可忙了。
张瑞峰:姐夫也是想让你多多接触这些事情以后接管也有应对。
蔡梓铭: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来书院帮帮忙,打打杂什么的。
张瑞峰:大可不必。
蔡梓铭:得,说白了,就是懒呗。
两人再无言语,蔡瑾瑜分类着书册,张贤胜盯着杯里的水。
张瑞峰:其实吧,你们都没错。
蔡瑾瑜的手一顿,
蔡梓铭:这世间,哪有对错之分,立场不同而已。
张瑞峰: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谁又清楚,说是分的清可哪有啊,经历不同,看法不同,道不清,说不明。
蔡梓铭:皇子争权夺位,谋害手足,刀剑相见,正妻争宠,毒害庶子庶女,害死未出生的孩子,看着大错特错,丧尽天良,实际上站在他们角度想想,无非就是想出人头地,众人膜拜,得丈夫所爱,子女所安。
张瑞峰:是没错,可谋害无辜的性命,大开杀戒,对懵懂无知的孩子下手,让无辜之人陪葬,那就是错。
蔡梓铭:看法不同,所以多错不同,我说它是对的,就有人说是错的。
#张瑞峰:世人都是可怜人,却见不得他人之苦。
张瑞峰:其实爱也没错。
蔡梓铭:哪有这么多断袖之癖,只不过想娶的那个人正好是他罢了。
蔡梓铭:郎可以娶妻,为何不能娶郎?
这句话,像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张贤胜,问这世俗。
张瑞峰:别想了,他的离开也是为了你好,成全你。
张瑞峰:从一开始,动了心,就应该要知道这是个错误。
蔡梓铭:成全?我不要他的成全,我只要他,也只能是他。
张瑞峰:你为了他能放弃大好前程,抛下这书院,抛下双亲,放弃一切吗?
蔡梓铭:为何不能?只要是他,命,我都可以不要。
张瑞峰:可他呢,他会忍心毁了属于你的一切吗?你有双亲,有家,有书院,有前程似锦,未来还有子孙后代,你可以一腔热血,你可以肆无忌惮,可他不行,在处处都保护着你。
张瑞峰:害怕你生被流言蜚语,死被戳着脊梁骨,他不怕,可唯独怕你,怕你会有一点伤害。
蔡梓铭:可只要是他,被戳脊梁骨,被辱骂侮辱,我认了,这一切,我甘愿,心甘情愿。
张瑞峰:晚了,一个太过懂事,太过狠心,就晚了。
张瑞峰:阿铭,记住,他的离开,他的狠心,并不是本意。
蔡梓铭:晚了一步,就什么都晚了。我知道,可老舅,我就只想身旁有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愿望,为什么都实现不了啊?
张瑞峰:不是所有愿望都能实现,也不是所有的事情按照所想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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