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拿起毛笔,在册子上不知写些什么东西,头也不抬:
大夫子:想登台吗?
蔡梓铭:儿子心气浮躁,需沉淀,两年未登台,想必有所生疏,不适宜登台。
大夫子没想到他会拒绝,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欣慰,学会多加反省,找不足了,不再是那个基本功还不熟练就吵着闹着上台的毛头小子了,看来两年的沉淀,还是把浮躁的性子有所改变。
招呼着儿子上前,将已写完的册子递给他:
大夫子:这是昌字辈准备拜师的学子,你在书院这么久,对学子也有所耳闻,你觉得这十七个人,那几个比较合适。
父亲的徒弟,儿子不好指手画脚,有越矩之犯。
大夫子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大夫子:哪有这么多越矩,你是我的儿子,为了渊博继承人,这些人将来也是你可所依靠之人,说出你的看法。
蔡瑾瑜这才看向册子上的名单:
蔡梓铭:这位李潇到不错,常常多练几个曲起早贪黑,废寝忘食。
之所以对这个李潇有印象,是因为每次李潇练嗓子被吵的睡不着,又不好打扰用功的李潇,几次后也就对他认识了,后来得知他为人打抱不平,拔刀相助后,也是赞口不绝。
抬头看向父亲带笑的眼神,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连忙拱手:
蔡梓铭:不过还得凭父亲所判,儿子只是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罢了。
大夫子没想到自己就是个赞许的表情,还让儿子以为是做错了事情,看来还是严父形象在儿子心中太重了。
大夫子:无事无事,李潇这人嗓音不错,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在众多学子中出类拔萃,只是太争强好胜了,性子过于执着。
想起之前李潇为受欺负的学子打抱不平,得罪了不少人,蔡瑾瑜忍不住为他辩驳:
蔡梓铭:他重情重义,敢于面对不公,对待弱小有善心,想来也是不错之人,争强好胜乃为人之本性,执着于件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夫子点点头:
大夫子:照你这么说,这李潇倒也可以,忠臣不二,重情重义,日后若能成为你左膀右臂,也倒是件好事。
蔡瑾瑜听出父亲话中的意思了:
蔡梓铭:您的意思是,让他跟着我?
大夫子站起身来,负手走到窗前:
大夫子:不错,你如今只有一位弟子,日后若要接管,书院百来号人,肯定有人会不服,若能多得一位左膀右臂也是件好事。
蔡梓铭:可这?
话还没说完,帘子被掀开,来者撩袍而跪,行礼一气呵成:
李潇:学子李潇,见过大夫子和少爷。
大夫子转过身:
大夫子:起来吧,我且问你,你可知站在几案旁边的是何人?
李潇:回大夫子,知道,是大少爷,也是少东家。
李潇看向蔡瑾瑜,随后低头回答。
大夫子:李潇,入院几年了?
李潇:回大夫子,今年正好三年。
大夫子:三年了,我且问你,为人臣者,贵为什么?
李潇:回大夫子,为人臣者,贵为忠,为臣者,忧国忧民,为将者,征战沙场,开疆扩土,为子者,孝亲敬长,为夫者,专一不二。
大夫子:不错,李潇,凡是都离不开忠,李潇,我且问你,你入少东家门下,可好?
蔡瑾瑜刚要说话,就被父亲用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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