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瑾瑜发现田昌平最近情绪低落,有时师兄弟聚在一起聊天时,田昌平有些融不进话题,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盯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蔡瑾瑜觉得他心里肯定有事,但问了几次不说后也没再过问了。
离去分堂时间越来越近,田昌平有意无意的在避开蔡瑾瑜,他怕,自己舍不得,狠不下心,不想走。
蔡梓铭:阿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意识到田昌平有意无意的在避开自己时,蔡瑾瑜就三番两次堵在墨韵堂门口,但不知怎么,就是没碰到过田昌平。
今日正好要送书册到云墨轩,好巧不巧就碰见刚刚请教出来的田昌平。
蔡瑾瑜的声音略微有点委屈,田昌平想去摸摸他的头,安慰,可忍下了
眼神中的不忍变为平静,语气淡淡道:
田锐:无事,师父在里面,你若有事就进去吧。
蔡瑾瑜想跟以前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但被他避开了,伸出去的手落空,不知所措的看着田昌平。
田昌平避开他的目光,落在托盘上的书匣上:
田锐:我还有点事。
背影越来越远,距离也越来越远。
想去留住他的手,硬生生的落在半空中,想去留住他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嘴边。
想安慰吗?当然想,想拥抱吗?当然想,可他不能,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情愫,可不能再次涌上,他不能毁了他原本的生活。
凌乱的步伐出卖了他的内心。
愣在原地的蔡瑾瑜还是小厮提醒才回过神,稳定情绪,见长辈岂能皱眉和丧着脸。
屋内还有人在请教,蔡瑾瑜默默站在一边,细想这些日子,好像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安分守己,准时到书院,认真练曲,就连师父都惊诧不已,难道是无意间的?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到底做了什么惹得阿平不开心,干脆不想了,等会再去问问看。
大夫子:共有七册,为何少了一册?
大夫子细细数了遍,抬起头问儿子。
蔡梓铭:老先生说还有一册前几日被儿子损坏了,还未抄完,待完成后再亲自让小厮送到书院赔罪。
蔡瑾瑜原封不动的复述了遍。
大夫子也没指责他,挥手让他下去了。
蔡梓铭:那儿子就先行告退,不叨扰父亲了。
蔡瑾瑜见父亲并没有话吩咐了,就准备告退。
大夫子不知是想起什么来,叫住他:
大夫子:等会。
蔡梓铭:父亲还有何事需要吩咐儿子?
书册也按照吩咐拿了,书也读了,曲也练了,还有什么事?
大夫子:多久没登台了?
大夫子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把目光放在几案的册子上。
登台?不提的话,蔡瑾瑜都不知上次登台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还有登台此事了。
两年前,因在戏台上和观众差点没打起来,父亲就两年没让自己登台过,一直在书院学习,其实说来也并不是蔡瑾瑜的错,那次观众在底下又是大声说话,吵吵闹闹,还对着台上的人员指指点点,影响了演出,蔡瑾瑜年轻气盛,气不过,和观众对骂,结果就是戏没唱好,还被罚了。再提登台,蔡瑾瑜倒也释然了。
蔡梓铭:算来也有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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