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要强,眼睛的疏离和破碎感,真的属于你吗。”他蓦然将我扶起来,一个失力撞进了他怀里。我能感觉到我现在一点也动不了了,他点了我的穴位,封了我的灵修,我现在只能任他摆布。
“这好像与太师大人您无关。”我冷哼道。一米六多的个子在近两米的南宫宴怀里显得过分娇小,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长高两米,将他一脚踹进寒江。
“你要气我到何时。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再正面见你,我找你找了五年,你像人间蒸发了。你还活着,真好。”他抱紧了我,任凭我冷嘲热讽也未曾松开他的手。
“南宫宴,你这样不忠不义,真的好吗,你就不担心毁了名声。”我冷哼着,身上的热气流失,要不了多久寒症发作,如果彼时我还在雪地里,那么我就不得不回城塔治疗寒症。过程是痛苦的,我害怕痛苦。
“我从来忠于心生欢喜的,就比如我眼前真真实实的你。名声与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的,你。”他说着,屈膝坐在树桩上,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一只手揽着我的腰。
另一只手横打出去,金黄色的符文飘起散去。
他伸手,蕴杳从远处连连撞了十几根粗树枝,只闻得砰砰砰几声,他便扼住了蕴杳的喉。
蕴杳满眼惶恐,尤其是见到我的时候。在她的记忆中,我早就已经死透了才对。
“南宫宴,你到底想做什么?!”彼时,承影已经忍不住了,呕吼道。
“阿舟。当初我仍在昏迷期间之时你外出去飞云,蕴杳偷偷潜入给我使了媚术。彼时我们的内丹刚刚融合,正是我虚弱之时,防备不过,中了媚术。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消化躁动的内丹,直到你的死讯传来。你信不信我。”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我,原本平平淡淡不起波澜的眼如今充斥着强烈的情感。
“太久了。”他贴接我“等你等得太久了,我来的迟吗,我来接你回家。”
蕴杳脸色雪白,那双粉白色的眼流着泪水。她没看我,只是在看南宫宴。她是他亲手做出来的偶人,在他离开长安的时候偷偷放她走。在他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名义上的主人。
苦苦寻觅,终于得到一个天大的机会。
她不甘心啊。凭什么我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南宫宴的芳心。她不明白,她一点都不明白。
我什么都没做吗。我做的太多了。
我沉默着。他继续说
“镜方圆,你很想要吧,送给你如何。”他浅笑着,睫毛闪了闪,凑近了我的唇,在唇角轻轻落上一吻。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他终于见到了我。
“你想要什么报酬。”我轻叹了口气道。
“想要你的原谅。”他应着。
“那我太亏了,我还要再多一个。”我道。
“想要什么。” “你放了蕴杳。”
“不可” “为何”
“她派鬼手是去杀你的。”“这我知道。”
“你不恨她?”“我哪儿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去恨她。南宫宴,她是个可怜人,她真心爱你。”
“你可知我识破媚术之后为什么还留着她。”
“……”
“我要让她在你面前赎罪。在此之前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和她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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